這時候奇異的現象發生了,原本那些該嘲諷的目光統統變成了善意的笑容,我有些不懂這樣的轉變,再往身邊的米彩看了看,才明白,一個男人玩這樣的木馬便叫神經病,而一個美女玩兒,便叫童真。
看看,我們之間就是有這麼多的不平等,我又何必以卑微的靈魂卻渴求她遷就於我呢?所以她愛去美國便去美國,我不必因此而失落。
“昭陽,你在想什麼呢?”米彩問我。
“玩你的,別管我。”
米彩從木馬上下來,又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我請你吃飯吧,你剛剛的泡麵都沒吃。”
“我就下來買包煙,回去吃。”
“我請你吃飯不更好嗎?你那桶面都泡的很爛了!”
“真的不用了,你不是明天要去美國麼,趕緊回去養足了精神!”
米彩終於不再勉強我,卻拿出手機,將我坐在木馬上抽菸的樣子給拍了下來,然後提起自己的箱子對我說道:“那我走了啊!”
“把你剛剛拍的照片刪嘍!”我面色不悅的說道。
“誰理你……你還偷我的照片呢!”
我想從木馬上跳下來,卻被絆的一個踉蹌,而米彩早已經拖著行李箱跑向了自己的車,然後隨著車流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卻再也罵不出那個“操”字,只是有些發愣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我有些惆悵:下一次再見到她要等上很久了吧!
我有些淒涼:或許即將在美國開始的那段生活,會讓她淪陷在蔚然的攻勢中,因為在這快節奏的時代裡,一個月可以改變很多、很多……
……
回到住處,吃完了那桶泡爛了的面,然後又躺回到床上睡了一覺。
我做了個噩夢,夢裡米彩已經從美國回來了,可是她卻帶著婚戒邀請我去參加她和蔚然的婚禮。
我從夢中驚醒,抹掉額頭上的虛汗,才發現自己被這個夢折磨的有氣無力,趕忙倒上一杯白開水,一邊喝,一邊緩解著那壓抑的我快喘不過氣的情緒。
喝完一杯白開水,才向窗外看了看,天色卻已經暗了下去,遠處那排路燈以數年不變的姿態散發著輕浮的光線調戲著蠢鈍的大地,可遠處那萬家燈火渲染出的溫馨,又讓芸芸眾生忽略了路燈對大地的調戲,於是路燈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大地也慢慢學會了逆來順受,可誰懂那逆來順受下的無奈和痛苦呢?
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趕忙穿上衣服,因為此刻我該去酒吧了。
開著車行駛在車流擁擠的馬路上,卻覺得這座即將沒有了米彩的城市是如此的空乏,好似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快樂、她的痛苦,才讓這座城市有了魅力……
此刻我有點明白,其實並不是這座城市不夠魅力,而是她已經成為了我在這座城市的全部!
……
酒吧裡,我和cc找了個角落,一邊抽著煙,一邊聊著天。
cc的目光環視酒吧一圈對我說道:“昭陽,今天咱們酒吧的上座率有將近70%,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
我點了點頭,的確酒吧的經營狀況比我們初期預想的要好很多,但仍需要繼續推廣,70%的上座率只能作為經營的基礎。
cc彈了彈手中的菸灰,又對我說道:“米兒明天去美國了,你知道嗎?”
“知道,她今天到我住的那邊拿了些衣服。”
cc笑了笑,道:“心裡很捨不得吧?”
我嘴硬,道:“不至於。”
“聽說某人想邀請米兒回徐州過年呢!”
“cc……你大爺的!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行嗎?什麼某人,除了我,誰能和徐州搭上邊!”
我抱怨過後,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