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皓的內力要比慕容雲瓊的內力高很多,不多一會,就追上了前方的慕容雲瓊。
慕容雲瓊早就查覺到了後面有人向自己追來。抬手帶上面紗,止住腳步看向來人。
“不知閣下是哪位?深夜拜訪我雲南王府。”雲中皓立在慕容雲瓊面前,手執長劍,開口問道。
看著面前長相俊美的男子,慕容雲瓊暗道,“這應該就是慕容晴口中的浩世子吧,長得確實不錯,怪不得慕容晴對他那麼痴迷。”
慕容雲瓊故意壓低聲音說道“路過而已。”
“路過?”雲中皓冷笑一聲,“閣下可否摘下面紗,免去在下的疑慮?”
“在下還有急事,怒在下不能從命了,先行一步。”說罷,慕容雲瓊轉身欲走。
“我雲南王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雲中皓說著就拔出長劍,嚮慕容雲瓊刺去。
已轉過身去的慕容雲瓊覺察到凌厲的劍鋒自背後而來,立刻身形一閃,避開劍鋒所指。慕容雲瓊擅長的是近身搏鬥,所以,當下雲中皓拿劍反刺慕容雲瓊的肩胛骨的時候,一般人的反應都是撤步向後,慕容雲瓊卻是先折腰避過了這一劍,然後腳步錯開,來到了雲中皓身邊一寸的距離。
雲中皓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打法,心裡好奇,手下卻沒有絲毫的停頓。兩人捱得很近,所以雲中皓手中的長劍無法使出,便提起左手嚮慕容雲瓊的胸前打去。
慕容雲瓊長腿岔開,身體與雲中皓打過來的方向傾斜成一致的角度,而後手臂纏上雲中皓的手臂,順著雲中皓髮力的力道方向一拽,雲中皓重心不穩,直直的向前落去。
畢竟雲中皓習武多年,武藝也是精湛的很,在馬上就要落向地面的一剎那,便穩住了身形,並且立刻返身,又刺嚮慕容雲瓊。
白綾驟出,若游龍般纏上雲中皓的長劍,雲中皓手腕輕轉,劍鋒一側,想要割斷慕容雲瓊的白綾,可是這白綾卻堅韌的很,根本割不動分毫。
他自然不知,這白綾其實是用天蠶絲所制,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慕容雲瓊掩在面紗後面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動人的微笑,而後右手白綾突然如閃電般射出,打向雲中皓的手腕。
雲中皓沒想到慕容雲瓊竟然還駕馭了一條白綾,當下來不及反應,只覺手腕一陣灼燒般的刺痛,手中寶劍應聲落地。
“你到底是什麼人?”雲中皓一手揉著發痛的手腕,一邊皺著眉頭抬眼問道。
慕容雲瓊冷哼一聲,收起白綾,手中銀針乍現,身形飄動,刺向雲中皓,雲中皓彎身一躲,悄悄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然後起身,抬手去扯慕容雲瓊的面紗。
慕容雲瓊趕忙側身躲避,卻不料被雲中皓另一手中的匕首劃破了手臂。強忍著手臂傳來的疼痛,慕容雲瓊的咬牙扔出銀針,刺向了他的穴道。
趁雲中皓在用內力衝破穴道的時候,慕容雲瓊一手捂著流血的臂膀,一邊快速向望月樓餓方向走去。
“主上,你這是怎麼了?”季若桐看著慕容雲瓊臉色慘白,手臂還在流血,連忙把慕容雲瓊扶到了客房。
“沒事,幫我去拿一副包紮傷口的繃帶和一身身乾淨的衣服來。”慕容雲瓊一邊對季若桐說道,一邊把自己的衣袖挽起來,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傷痕。
慕容雲瓊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用嘴把塞子咬下來,然後均勻的灑在傷口之上,傷口碰到白色的粉末,便立刻住了血。
用繃帶包紮完之後,慕容雲瓊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便回了慕容府。
慕容府的人此刻都在睡夢之中,慕容雲瓊翻過高牆,悄悄回到了自己所住的西園。開啟房門,脫了外衫,便上床躺下,閉上眼睛休息。
睡意朦朧間,慕容雲瓊忽然聽到窗子吱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