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劃,藍小小的脖間頓時有一道淡淡的血痕。
他用挑畔的目光望向夏澤楓沉靜如水的眼神,語氣也充滿了挑畔:“用你來交換她,你肯嗎?”
藍小小的臉色陡然大變,用沙啞的嗓音罵道:“成柏野,你神經病,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成柏野輕輕地舔了一下她甜美的臉蛋,彷彿一條成精的毒蛇。
她氣得想要殺他,噁心變|態的男人。
竟然用舌頭舔她!
可惡!等她能動了,一定要割掉他的舌頭,然後用來餵狗。
她瞪向夏澤楓那漫不經心卻又淡得猜不透的臉孔,警告他說:“夏澤楓,我不用你多管閒事來救我。”
視線淡淡地停在她倔強地臉龐上,打了個轉,淡淡地說:“我既然救你了第一次,就會救你第二次,第三次也只是順手,你沒有必要覺得內疚。”
呃——
她氣得差點嗆死,就不能說得好聽一些嗎,順手?有這樣大費周張,帶這麼多人來這裡,讓所有的車輛都不通行,也算是順手?
她惱怒地說:“我不用你的順手,行了吧。”
夏澤楓淡淡地凝視她:“如果我走了,你落在他的手中,傳了出去豈不是說我輸給了柏少?”
☆、放了她,用我交換
夏澤楓淡淡地凝視她:“如果我走了,你落在他的手中,傳了出去豈不是說我輸給了柏少?”
她說:“你一向不怕輸,這一次怕了?”心到這裡,心突然跳得很快,下意識期待他的答案,卻又害怕聽到他的答案會令自己絕望。
這男人的骨子裡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淡然,似乎什麼都不在乎,事實上驕傲得要命,骨子裡有著不容任何人違抗他的霸道。
“那是我的事。”他回答得風淡雲輕,彷彿與她無關,但眼神又是淺淺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又與她有關。
總之,就是沒有答案。
用挑畔的目光說道:“我就是不給你救,就算落在成柏野的手裡,也不要給你救。”
這時候,他才微微皺了皺眉:“你別任性,這是我和柏少之間的事,你沒必要為我冒這麼大的危險。”
Stupid的男人!
她的臉色當時鐵青了,說道:“我才沒有為你冒危險,你太自作多情了,我不需要你救。”
成柏野看見她的臉色,忍不住挑撥道:“See;藍小小,他天生就是冷血的人,就是你為了他做那麼多做有什麼用,他只不過當你和德叔一樣,就是他的一隻走狗。”
藍小小惱羞成怒,恨恨地說;“成柏野,你才是瘋狗,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今天你若是有本事的話,就將我帶走,不然就證明一件事,你永遠是夏澤楓的手下敗將,不但我看不起你,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你。”
成柏野狠狠地捏住她的臉骨,幾乎要捏碎她的臉骨,狠狠地望進她的眼裡,陰陰地笑了:“藍小小,激將法嗎?在這個時候對我用激將法?我是什麼出身,他是什麼出身,傷害到他,你可別哭著求我。”
藍小小感覺到骨都要裂開,痛得冷汗冒了出來,可是她用冷倔的表情望著他,冷冷地說:“你有那個本事再說。”
夏澤楓的聲音淡淡地響起:“他沒這個本事。”
分明就是看不起的語氣。
成柏野再深沉的性格,在這個時候也沉不住,但他是那種越怒就越冷靜的人,陡然笑了,鬆開了藍小小,然後一拳,狠狠地捶向她的腹部,在她快要落地的時候,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逼使她跪在地上,然後邪魅地笑了:“一唱一和,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是不是?你和這個病殃子還真有默契。”
他出手很重,一股腥甜湧了上來,她不想夏澤楓擔心,將那抹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