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為血緣關係姐妹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城源望點頭額道,繼而說道,”也就是說,她們不是同母異父的姐妹。
黑崎聞奕心裡一沉,這個結果並沒有改變什麼,一切照舊。
“我先出去了。”城源望沉聲說道,起身離去。
等他走後,黑崎聞奕將資料夾的那頁報告撕去,他站起身來,將紙張撕成碎片。伸手開啟窗戶,一揚手,那些紙張碎片隨風飄散,像是雪花一樣飛揚空中。他默然地站在窗前,望著白茫茫的天空。
城源望回到自己的辦公間,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藤原春日輕柔的女聲響起。
※※※
德國
冬季的德國同樣寒冷,而南方比北方更冷。厚實的積雪壓著地面,鏟雪車一早就開始清掃門道路。距離柏林郊外一百多公里,席家別墅坐落於此。湖水已經冰峰,富麗堂皇的別墅彰顯出席家的威望。
別墅內,帥氣的席亞拓酷酷地走下樓。
“小少爺!”管家瞧見了他,輕聲喊到。
“管家伯伯。”席亞拓十分有禮貌,儼然是個小紳士,只可惜太過倨傲冷酷的神情倒和席耀司如出一轍。他穿著薄薄的外套,隨意地揹著單肩揹包,左手抱著一隻足球,慢慢地走出了別墅。
自從諾諾走後,這個小傢伙就更加寡言少語,也不大愛笑。
哎,這一對小冤家!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吵吵鬧鬧,一該不吵鬧,一該不消停。可是一旦分開了,恐怕就發現對方的重要了。據說諾諾回國後就和親生母親生活得很好,而且她還上了幼稚園交了很多新朋友。
時間一久,電話也來得少了。
這麼算了算,這個星期好象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來。
別墅四樓是少爺與夫人的房間。
書房內,席耀司摟著錢依依坐在沙發上。錢依依蓋了條毛毯,腹部高高隆起。懷孕已經六個月,再過幾個月就要生孩子了。而他們面前的茶几上,放送一疊資料。資料上是一組人特的照片和相關資訊。
阿Ben抬頭望向他們,沉聲說道,“少爺,少夫人,世界各地知名的催眠師都在這裡。”
錢依依拿起其中一份資料,看著照片上碧眸的美國人,輕聲說道,“有沒有調查清楚,兩年前他們之中誰去過日本。”
自己她回來德國之後,就一直在思考裴煥失憶的種種可能。
排除了車禍,排除了一系列意外或者人為的事故。她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催眠。催眠術在醫學上以及科學上都很難解釋,但是它絕對可以讓一個人強制性失去一部分記憶,又或者是植入另外的記憶。
“少夫人,馬丁科特曾經在兩年前到訪過日本,並且在日本居住了整整兩個月時間。”阿Ben從一疊資料中翻出了馬丁科特的那份資料,遞給了錢依依。
錢依依放下手中的資料,接過了他的那份。
馬丁科特?錢依依對這個名字感到有點熟悉,好象在哪裡聽過。她望著資料上的照片,瞧見了一張粗誑中不失帥氣的男性臉龐,一頭金髮,一雙眼睛深邃得讓人暈旋。她猛然回神,終於記起來了,這個男人……
馬丁科特,馬丁艾麗的兄長!
想起馬丁艾麗,錢依依的加快兜轉到過往歲月。
馬丁艾麗先前與她為夥伴,共同在司徒皇的手下辦事。她們相處了數年時間,而那段時間的艱辛,使得兩人產生了堅固的友誼。可是馬丁艾麗卻是俄羅斯黑手黨的高階要員,她服從上級命令從而潛入義大利黑手黨臥底。
臥底結束,俄羅斯方面召她回去。
而她當時面對叛徒,應該一槍茶了她。可是她卻因為感情原因,私自放過了她。她的舉動惹得組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