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有些獨立獨行。
抬眸的瞬間,那份犀利從眼底迸發。
女人走得很急,一下子就奔出了機場。
她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小姐,您要去哪裡?”司機是位大叔,扭頭問道。
女人抬頭望向前方,開口說道,“索非頓酒店。”
沒錯,她正是錢依依。
錢依依在德國實在放心不下,於是就偷跑出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來一次日本,不然的話,她不能放心。小語、盼兒、司徒皇這麼多人都有危險,她又怎麼能夠平靜。錢依依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腹部,無聲祈禱。
計程車司機發動引擎,駛出了候車位。
後邊的轉角,一行人正從專用通道浩浩蕩蕩走出。
由於藤原春日以及伊盼兒同時被劫持上了飛機,隨著司徒皇一行飛往了義大利。黑崎聞奕這邊又不好輕舉妄動,只好回到夜御館商議對策。車子駛回夜御館的路上,黑崎聞奕感覺異常煩躁,心緒不寧。
面前突然遞來一支菸。
黑崎聞奕接過煙,放向嘴邊。立刻有人點了火,他就著火點燃了煙。
他猛抽一口煙,想要平復自己的心情。
城源望倒沒有抽菸,只是將打火機握在手中把玩。他扭頭望了眼黑崎聞奕,又是平視於前方,沉聲說道,“白忙一場不說,連春日小姐都被劫走。現在的情形已經反轉了,對方有了人質。”
“馬上派人去義大利,隨時回報情況。”黑崎聞奕陰鬱地說道。
城源望點點頭,立刻拿出手機將命令下達。結束通話電話,他又是叮嚀道,“義大利可不是日本,不再是我們的領地。我們的人馬一旦進入義大利,恐怕就會被他們發現。關鍵在於,春日小姐是否會遭受危險。”
“他們要是敢動她,那就走著瞧。”黑崎聞奕眯起眼眸,憤然地放話。
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心裡總覺得他們不會傷害春日。
城源望默然無聲,不再多說什麼。
車子朝前平穩地行駛,寂靜的車內響起一陣鈴聲,直接打破了這份死寂。
坐在車子副駕駛座的青木拿出手機,接起電話。一番簡單的通話,青木匆忙地結束了這個電話。他握著手機,轉頭望向車後座的黑崎聞奕,沉聲說道,“閣下!席先生聲稱對商談很感興趣。”
“今天晚上有宴會,反正還要見面。”城源望補充了一句。
黑崎聞奕僅是點頭示意,側目瞥向窗外。
車窗的黑色玻璃鏡面折射出自己的倒影,他突然就記起那個冷酷寡言的男人。那種相似感覺再次襲來,為什麼他總是會對那些人有這種感覺。該死的。
他頭疼地捏了捏太陽穴。
東京,英皇財團旗下最奢華的索非頓酒店。
由於席京財團席總的到來,索非頓酒店在這期間全封鎖。但是周遭還是有無數粉絲會來等候,所以酒店周遭連帶一起封鎖了。當一輛計程車朝著索非頓酒店駛來的時候,外圍的酒店保安阻攔計程車繼續前行。
“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酒店近期不開放。”保安客氣有禮地說道。
司機無奈地望向客人,“小姐,這……”
錢依依早就發現四周有無數粉絲在耐心等候,愕然發現她的老公魅力真是不減當年。她望著保安,伸手比了個手勢,示意等等。這才拿出手機,按起了開機鍵。手上一陣陣發麻,持續了好長時間。
她瞧見手機有無數未接來電,心虛地吐吐舌頭。
她急忙按了回撥鍵,電話剛響了一下就被接通了。
“你在哪裡!”電話那頭,席耀司的聲音顯得格外冰冷,卻滿是焦急。
錢依依自己知道理虧,乖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