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衣服的時候,會給人很瘦的錯覺,後來老子才知道,他不是瘦,根本就是很壯。那牛力氣,我靠,我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一邊拍,一邊汗顏,我對不起警察署長,我給咱警隊抹黑了,竟然輸給一個小毛賊,還輸了兩次。
不過這次不會了!我要叫他身敗名裂,以後人想到黑木翼就想到他的裸體……其實,心裡有個細細的聲音在反駁,你這種卑鄙行徑,估計,警察署長也不會覺得臉上光彩了多少吧。
幫黑木翼換了好幾種不同的造型,我想了想,賊兮兮的將手伸向他的褲子,解開,偷偷往裡望。粉色,形狀漂亮,就是——大得有點離譜。我想了想,咱警隊,好像沒人比他的好看——要拍嗎?來個,黑木翼門也不錯。
咬牙切齒,我扔了相機,舉腳對準那東西,哼,叫你禍害老子!
“疼,雙哥。”黑木翼又無意識的蠕動了下嘴唇,老子僵硬的縮回腿:“來了來了,叫毛,換塊毛巾就不疼了。”
我很婆媽的給他換了塊冰毛巾,對於這種不記仇的個性深惡痛絕,以前也是,佛爺說每次咱爸把我打得皮開肉綻,轉臉我就跟他有說有笑了。我佛爺說我整個一缺心眼兒,哎,我恐怕真是缺心眼兒了吧。
我坐著打盹,靠著凳子打盹,最後很不客氣的將黑木翼推到牆角,自己也睡上去,我平生最恨三件事“沒錢領、沒飯吃、沒覺睡。”
自從見了這災星,扣錢,吃牢飯,現在為了救他,連個囫圇覺都不給睡,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我很不爽的枕頭著雙手,氣鼓鼓的想著,不一會,竟然睡著了。
半夜裡夢見我養的小黑活過來了,看到我直撒歡兒,在我身上親暱的蹭來蹭去,還用舌頭一個勁兒的舔我嘴。佛爺最恨小黑舔我嘴了:“好多細菌知道不?你要生病了,我可沒錢給你打針,家裡連白米都沒了呢。”
我想起上次吃了小黑的口水真的肚子痛了,忙拼命躲:“別鬧了小黑,邊兒去。”
我在夢裡用力的一蹬小黑,把自己給蹬醒了,哪裡有什麼小黑,黑木翼就有一個,死氣沉沉的睡在我旁邊,有進氣沒出氣的。
我大驚,忙一骨碌爬起來,嘴上涼涼的,我慌忙用袖子抹掉,該死,一定是睡覺流口水了,幸好沒人看到。
我摸摸黑木翼的頭,立刻觸電般縮回來,記得睡的時候,他的燒分明退了點兒的,怎麼現在更嚴重了?
糟糕了,我猛的想起以前聽人家說過,男的跟男的那啥後會感染髮燒,他,不會是……以前一直覺得那東西噁心,現在想要多想起點相關的卻發現貧乏得可憐。喂,我說黑木翼,你該不會是因為喝了我的那個,才發燒的吧?我想起那天晚上,有一次,我好像直接射他嘴裡了,誒,不想了,我噁心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想破頭也沒用,我忽然瞅到黑木翼桌上那臺閃亮亮的大電腦,心裡有了主意。
開啟電腦,我很艱難的輸入“BL,發燒”幾個字,天曉得我用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發狂,多麼荒唐的行為,我都為自己感到羞恥了。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他的,欠他的!
好吧,好吧,我隨意點開前面的十幾條,治療方法大同小異,不過,這方法也太勁爆了吧,我覺得一定是瞎了我的狗眼,不然哪個2B會想出這麼變態的治療方法。
大意好像是說慾望得不到紓解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