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法子進來,他想要什麼就拿去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渾身發熱,竟然有了些期待,糟糕,這樣的我是不是很邪惡。
黑木翼真的很久沒碰我了,一個月還是一個半月?我擰開了冷水龍頭的開關,雖然室溫在十八度左右,開冷水會有些冷,可是我不衝個涼的話,那……
我看看下面,悲哀的看到那東西已經半抬起了頭。
在聽到身後輕微的腳步聲的時候,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警察署長,我不CJ了,阿門。
黑木翼的手好像帶著電流,噼裡啪啦的在我體內炸開,該死,他什麼時候將水換成了熱的,我腳下一軟,只好靠在他身上:“黑木翼……“
誰在呢喃,誰急切的送上了自己的唇……那一晚,他教會了什麼叫小別勝新婚,什麼叫極致的快樂。
然後半夜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邊的人起來了,黑木翼像只貓咪般,無聲的穿好衣服,無聲的溜出去。
我悄悄套好衣服跟了出去,黑木翼,不再讓你一個人犯險了,我要跟你共同面對。
亞特蘭蒂斯幾乎可以稱為無人監獄,裡面多的是機械的電子眼和高科技的機關,黑木翼對付這些幾乎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我看他不斷翻出電子書檢視,看來,他果然是做了不少的功課。
這時候,我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其他的犯人也不是笨蛋,怎麼他們不可以呢。
經過一個牢房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白天的時候,這些犯人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因為國家需要他們發明創造很多東西,晚上他們被鎖在一個巨大的器械裡面,十幾個鋼釘對準他們的頭,如果一個不好就會被插成篩子,再加上一些高精細的醫療器械,我看過類似的,應該是測試腦波的機器,也許每個病人身體都注射了鎮靜劑,一旦醒來,監獄方面就可以透過監測儀器發現。
那麼,監獄方面難道沒考慮過我們嗎?也許認為我們不過是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笨蛋吧,隨然我這樣安慰自己,可是始終不太相信,也許黑木翼做過了什麼手腳也不一定,我只能這樣想了。
那個晚上,黑木翼一無所獲,可憐的孩子,我同情他,不過不要心急,黑木翼,你又不是神。我這樣想著,越發的對他好起來,當然這樣的情況一直延續了幾周,直到我們即將離開。
“黑木翼,不要太自責,我們盡力了。”我主動親了親他的唇角,最近對他可是真好,每次都是我主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有多麼的飢渴。
黑木翼翻身壓過來,我長舒了口氣,微微放鬆,他笑了:“每次都這麼緊張,我真的是欺負到你了嗎?”
我默默搖搖頭:“進來吧,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無雙,頭暈不暈。”
啊?我疑惑的瞪著他,其實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之所以強打著精神是想要黑木翼能開心點,因為每次做完他都會跟要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
“黑木翼,你不會……”
我的話還沒說完,黑木翼忽然進撲了過來瘋狂的抱著我,而我卻一點點迷失,我的指甲在他的後背狠狠撓了幾下:“混蛋,你又要拋下我一個人嗎?”
等我醒來,我發現情況不大妙,我的臉狠狠的親吻著冰冷的地板,手腳都被綁著,嘴上海粘著膠帶。
我困難的翻了個身,看到一個醜陋的臉倒立在我的面前:“醒了?”
那人露出一個更為醜陋的笑臉,我像只蟲子似的,靠著牆壁一點點撐起來,我看到那人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