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是有事情向你請教。”
“手錶真好看,哪裡來的?”伯裡奇不耐煩的打斷我的話,我就知道。
我試圖轉移話題,這個手錶其實這沒什麼,我心裡默默的道,不知道黑木翼又使什麼詭計呢。對了,我忽然靈機一動,對,他是故意要伯裡奇發現,然後吃醋,然後伯裡奇就不會幫我只會害我,可惡啊!我真是個笨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我問你手錶從哪裡來的。”伯裡奇加重了語氣,顯然很不高興,我心想,你丫不都看到了嗎?還問什麼,這不是沒事找虐嗎?
“嘿嘿,小奇啊,哥告訴你啊,我從黑木翼那小子身上偷的,哥是不是很厲害?”我強顏歡笑的編造著謊話,到後面連自己都不信。
“哼,是麼?無雙你好厲害,你怎麼偷的?跟他上床,趁他上床所以偷了來?”伯裡奇的話越來越難聽,我可不受用了。
“是男人,就不會用上床的方式達到目的好不好,爺就是正大光明得的。”我將聲音拔高了些,還不自覺將自稱從哥改成了爺,好吧,我因為緊張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伯裡奇轉身上了樓,不一會兒,他拿了個大盒子下來:“開啟看看。”
我好奇的揭開,不由得愣住了,裡面起碼有十幾塊表,都跟我手上戴的那塊的外形一模一樣,指標統一的跳動著,竟然分毫不差。
“哼,這些都是黑木翼給我的,每次……”,伯裡奇附在我的耳朵上,將氣息吐入我的耳膜,“每次,我讓他在床上得到了滿足,他就會送我一塊,所以,我才會那樣問你。”
我的臉忽然漲得通紅,真正的侮辱莫過於此,我從小到大受到的輕侮和傷害都比不上黑木翼隨便的揮揮手。我最不能原諒的是,我心中曾經還擁有的小期待,期待著雖然兩人不能在一起,可能要永遠無休止的鬥下去,至少我於他是特別的,不是玩物不是床伴,至少——帶著一點點真。
所以,沈特兵對我說,醜惡的外表下會有一顆最真誠的心時,我期待著他心裡或許有一絲一毫的真誠,可是,擺在我面前的是多麼可怕的嘲諷啊。
無雙,你還不醒悟麼?你還要不要臉。
我在心裡一遍遍的問自己,那幾秒的瞬間,我很多次的想著要摘下那表將它扔個稀巴爛,可是我沒有,我想明白了,我要永遠帶著它,我要自己記住黑木翼所加於我的輕鄙和嘲弄,這樣我就永遠不會信他,我會永遠銘記住對他的恨。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那盒表多久,反正我再抬起頭來時,我是笑著的,連伯裡奇也有些始料不及,有些呆傻的望著我,看他的表情一定以為我已經瘋了。
“是啊,竟然完全一樣,抓到黑木翼那天,我要把這塊表狠狠的扔在他的臉上,你呢?”我咬牙道。
伯裡奇沒看到我崩潰的表情,他有些失望的合上盒子斜著眼看我:“你是我的新對手,不過沒關係,翼不管有多少人,始終會回到我身邊,因為只有我能給他所有他想要的,讓他在床上得到滿足。”
靠,這丫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我心裡對伯裡奇充滿的厭惡,但是還是必須尊重他對於犯罪心理學難以超越的洞察力。
“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跟你談黑木翼,你跟他怎麼樣與我無關,我是想談林肖。你覺得林肖真會對我下手?”
“我……為什麼要幫你。”伯裡奇精明的打量了我一遍,若無其事的翻開面前的報紙看起來,我用力握緊手掌,直到指甲刺入手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