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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好,便是好……以後休言淑女,今天我就和你說,你已經是我曹家貴女,管別人眼光做甚。”
曹操撫了撫她的手背,心中十分滿意,帶她們去東荒,為的便是國野體系同化便利,不止是在主君面前自汙降低威脅——這點在如今作用已經越來越小了,更重要就是復仇!
嚴慎元,嚴老匹夫,我這身體原主……你好運地已經形神俱滅,若非如此目睹今日這幕,汝妻子,我養之!
感覺如何?當年暗面奪身辱妻之仇,至此雙倍奉還!
至於復仇之際是否傷及無辜?
曹操才不理會,所謂‘寧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現在躬為漢運治臣,消去不少年輕時桀驁氣性,但基本性格還是一貫不改,而且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壞事,沒見她們母女對現狀都挺滿意,總比流落在外要好的多……那極有可能湮滅在天地大沖撞中,無疑她們還是做出了選擇。
“這也是你孃的意思?”
“嗯,她其實也是真心喜歡父親你的,只是一直有點顧慮……我需要改姓麼?”
“無需改姓,族裡淵源兩支分別記錄就可,至於顧慮這東西,府內下人誰在背後閒話,直接殺掉,你們就無需困擾。”曹操理所當然地說著。
如此草芥人命態度,因陽化漢人基本上各據要職,做僕人的都是土著轉化,雖在法理上已經是漢國子民,但在他這種堅持國野體系的漢族傳統精英來看,除收納淑女便於轉化,其他的連六十年時間都不到,沒個同化三代都不算自己人!
“父親又說胡話了,您上次睡夢中拔劍殺了個親信僕從,就已經很嚇人,都沒人敢去服侍保護您了。”
嚴之梅皺了皺小鼻子,她可不想為點小事就見血,又有點終於將事情說開了的放鬆開朗,對著他嫣然一笑,就回到馬車上,自去陪她母親秦婉兒。
曹操微笑目送愛女離開,對她的擔憂渾不在意,自己都已經晉升真仙,還要服侍保護幹什麼?
、而且那土著敢仗著府中接觸訊息便利,私下裡高價出賣漢國訊息給黃脈,算個鬼的親信,只是適逢五脈新天庭和諧期間不宜鬧大,乾脆隨手一劍睡夢殺。
……後面馬車上,少女掀簾進去,與她面容相似,更成熟聰慧的貴婦人,目光有點緊張看著女兒:“你父親有說什麼……”
“沒有啦,孃親您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嚴之梅上前抱著她的身體,輕輕說:“其實我從小給養大,就最清楚了,父親並非完全無情,甚至可以說對待家人是很照顧,既已經將我們當做家人,那我們以後也不需要再害怕什麼了。”
秦婉兒鬆了口氣,輕聲道:“那是真正接納我們,讓我們可以歸心……整個漢人族群都在整合歸心以建立基礎準備新一輪擴張,還是女兒你看得清楚,是得這時提出,過了這道坎就沒機會了……”
至於曾經的嚴慎元……
她們都不願意再回想那個給妻女帶來災難的名字。
這世界的人道世家相互政治聯姻很常見,像是嚴家與秦加的結合不過其中之一,但鬥爭中相互傾軋也是非常嚴重,失敗者的下場往往很悲慘,而且沒有任何希望,單就這一點長年的絕望就足以點滴磨滅心中殘餘情份,秦婉兒只是為了守著女兒而強撐著,她直到今天才看到了曙光。
至於女兒嚴之梅則是同化的典型,小姑娘時就隨遷來到東荒,十年下來已經給同化習慣了漢女的新身份,更是對過去嚴慎元的印象都模糊了。
偶爾深夜夢迴之際,嚴之梅睜開眼睛都是這一張男子面孔,習以為常之下,甚至覺得反正現在的父親已吞併融合了所有,就像是兩域的對撞融合成新世界,兩條河匯流成一條新的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