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爾雅的美貌男子,霍然想起了紐約時報經常刊登的照片……
“你就是璀璨王朝的鑽石大亨——紀斐然?!”漢克再逼視。
“不敢,正是在下。”紀斐然還真不喜歡媒體為他下的註腳——“鑽石大亨”,活像個腦滿腸肥的中年商人。
“我還不知道你已結婚的訊息。”漢克可是混於黑白兩道的邊緣人,該有的冷靜他從不缺,保護霍紫苑是他當下最重要的責任。
“我結婚,你有必要知道嗎?”紀斐然倨傲地瞪著漢克。
漢克凜然一驚,沒想到在這俊秀的外表下,潛藏著未開化的獸性和一顆由冰雕的心,他絕非繡花枕頭。
“我是沒有權利,但是你要從我體熱俱樂部帶走小姐,我就有權利知道你是否為正主!而且還得經過小姐的同意才算數。再說,你也瞧見這位刀老闆,他也說她是他的女人,你們誰給我一個最好的答案,她才能從我手中讓出。”漢克此舉猶似為心愛的女人作戰,無畏無悔。
紀斐然越看她越像霍紫苑,靈光一動,霜冷的進言,“她叫霍紫苑,她身上的每一時肌膚,我無一不熟稔。你問問她叫什麼,便知我所言不假。”
這招險棋,他下得毫無把握。但願眼前這個搪瓷美人,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救她,可別傻傻地說她不是霍紫苑,否則只得任這兩個男人支解分配了。
漢克一聽,心中已有了腹案,看來,他真是紫苑的“丈夫”。
輕喟一聲,睨向她,“你願意跟他走嗎?”
霍紫苑有種送走一虎又來一狼的無奈感,只得低下頭不語。
漢克卻以為她的表現,是小倆口爭執的困惑,自然代她出頭,“刀疤,正主來了,你該放人了!”
刀疤可不是今天才出來混的,想拿話打發他已到手的俎上肉,想都別想!他劈頭冷聲喝道:“要她,就得看誰的功夫了得。我若敗了,這女人歸你;否則,休想從我刀疤手中劫人!”
紀斐然接下他的存心挑釁,眉也不挑一下,向前跨了一步。
“大少爺,我來。”紀斐然兩名保鑣立刻上前。
“你們退下。”持平的音調,緩緩加入冷凍的冰度。
他們識趣地退下,而那雙掄起的拳掌可沒半點放鬆,打算隨時伺機而動,畢竟護主是他們的第一要務。
“有種!”耳疤冷哼了聲,眼中多了分佩服。敢在他胡上捋須的,他紀斐然是第一個人。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真是他的愛人,還是他大少爺吃飽撐著沒事做,代人強出頭。
霍紫苑見這陣仗,渾身冷汗直冒,到口的阻止聲硬是說不出來。
圍觀的群眾見漢克沒有再排解的動作,紛紛往後退,讓出了一塊空地給這兩個大男人。
就在這時,霍紫苑被拋向漢克的身邊,“漢克,這個女人你先看著,最後沒被撂倒的人才能帶走她!”
漢克將霍紫苑抱個滿懷,心神為之一振……
霍紫苑向來都與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才一跌入漢克胸懷,立刻穩住身子,酡紅的雲彩倏地染上兩頰。
紀斐然不知為何,見她跌入漢克的胸臆,心口似被紮上千萬支針,痛苦難捱。
這是……怎麼回事?
他又瞥了霍紫苑一眼,似乎想找出令他疑惑與悸動的原因,可惜刀疤的快拳,並未能讓他多作思索,他旋即縱身飛撲、急拳如風,架開那凌厲的重拳。
你來我往,幾乎不分軒輊,但隨著時間流逝,刀疤已漸趨敗相。紀斐然於是乘勝追擊,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啊!”驀地,被擊中一拳,刀疤痛得嘶喊出聲。身子往後跌了幾步,才一落地,便又如負傷的獅子站了起來,急速反撲。
“啊——”霍紫苑看不下去了,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