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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
高傲的他,瞿然一陣窘迫難堪,登時勾起邪冷的唇角,恢復原有的陰寒。
“原來你這麼值錢,我竟不知!”
“你……真可惡,真是撒旦再世、混世魔王的分身!”
這個男人不是她在意得起的,在感情上不聰明點不行,她不想為情吃苦。
真是見鬼了,為什麼心底還眷戀他的臂彎,甚至還白痴的相信“王子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的日子”的童話。
“說話挑乾淨點的說,免得惹火上身!”笨!這個女人怎麼淨愛惹毛他?
這話如千斤頂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再一次證明男人的絕冷無情。
該是給自己一些現實無情的打擊,擊醒她的妄念!如果男人無情,就得學習不讓自己受傷,如果心碎一次,再痛苦也得警告自己別再交心。
炙熱背後復轉冷涼,她冷冷地瞟向他,“我會讓我爹地賣了房子,一次還清你的債,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到死永不相見。”不待他反應,她轉身就走。
“想走?我不準!”一記最狂囂的吻,火熱的罩了下來,有力的雙手將懷中的人兒扣得死緊。
猝不及防的她,使勁兒抗拒,僵直的嬌軀反而令飽滿的酥胸挺得更高,密實地與他貼近。
紀斐然原先的怒火,早已隨她不經意的撩撥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蝕人心骨的慾火。大掌這回將她身子摟得更緊,炙熱的下體頂著她的小腹,還不忘以另一隻手隔著衣衫,折磨似地撫弄她的雪峰,精準的擰住敏感且挺立的珍珠顆粒,邪肆地來回撫弄。
“放開——我。”贏弱的抗拒,反倒成了另一種魅惑。
“我也想!可是,好難。”他已無法顧及他們這麼做,是否會成為路人的焦點,不老實的手持續撩弄懷中嬌喘不休,卻又強作抵禦的身體,發燙的硬杵幾乎水平地抵著薄衫下的敏感地帶,那隻原本巡禮雙峰的手,已明目張膽地鑽進她兩股間,隔著長褲在外摩蹭。
“哦——”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不知羞地呻吟,老天,她該制止他的!
忽地,紀斐然一個攔腰,就將她打橫抱起,往他的跑車走去。
霍紫苑卻在這時回神,俐落地抽出髮髻上的髮簪,用力往紀斐然手臂刺了下去。
“你休想!”她技巧地脫離他的掌控,“你以為所有女人都急著跳上你的床?作你的大頭夢!下次你若敢再侵犯我,流的血絕不止於此。”狠話一放,霍紫苑幾乎是以百米十秒的速度,溜出他的視線範圍。
“啊!”紀斐然沒料到這小妮子會這般強硬反抗,心突然緊緊地收縮,思維也變得紊亂,遠遠眺望已無芳蹤的停車場,他這才記起此行真正目的是——
將她牢牢地綁在自己身邊!
但要怎麼綁?
同居?還是學一般清純的情侶吃飯、散步、看電影,再上床?以她野烈的個性,該怎麼做最好?
真是反了!他紀斐然何時為一個女人的“定位”這麼煩惱過?沒有!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費心!
她……該是獨一無二的吧?!
但……他知道自己目前還不會娶這個女人!
女人之於他,只是一杯有味飲料,想喝就喝;妻子之於他,該是杯水,雖然無味,但卻不可或缺。
那霍紫苑究竟是否是他的生命之泉呢?此刻,他的心中還沒有答案。
卓妤滿臉愁容地看著眼前的電話,不知該怎麼和紀斐然搭線。
自從上次霍紫苑在天籟音樂教室“鬧場”後,紀斐然便有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連通問候的電話也沒有。
她實在不甘心!
強壓下高傲的自尊,卓妤還是拿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