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路回道。
高遠卻不說話了,開門離開。鴨子幾個人送出門口。然後回來繼續喝酒。
酒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玩意。無論天南地北國家種族,哪個地方都有酒。男人們聚在一起,常以酒助興。
誰都知道這玩意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可所有飲酒之徒一定都有喝多的經歷。可以這麼說。不喝酒的人雖然很清醒。卻是少了種不一樣的快樂。
兩個喝酒的男人湊一起。不論是否相識,只要有酒,多可以聊的很好。老話說酒越喝越厚。是有道理的。
現在走了何山青和高遠,剩下四個人抱著杯子繼續喝,也不用太說話,偶爾三言兩語聊上幾句就已足夠。
一直喝光所有啤酒,林子叫白路一起去夜店,說年輕人該過一下年輕的生活,別像老頭一樣到點就睡。
白路起身收拾桌子:“你見過哪個老頭有我這麼忙?趕緊走吧。”
鴨子說:“那我們走了。”出門給何山青打電話問地址,三個人趕過去繼續喝。
很快收拾好飯店,把剩下的菜倒進塑膠袋,關燈後拎著出門。轉頭看看牆壁上的免戰牌,笑著搖下頭,關門,放下捲簾門,往街外溜達。
北城的冬天還湊合,不算特別冷,不過再不冷也是行人稀少。白路一個人的身影被路燈拉長又縮短,在身前身後來回交換位置。
許是一直很忙的緣故,白路喜歡一個人漫步。在夜晚的街上,車少人也少,靜靜的走在同樣寂靜的世界,心情很放鬆,感覺很不錯。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白路沿街北行。沒走多遠,在道邊看見只大花貓,瘦且矯健。聽到他的腳步聲,警惕看過來。
白路就停步看回去。
他沒有捕捉驚擾大貓的打算,大貓就沒有逃跑,側過頭和他對視。
白路看上好一會兒,問道:“餓麼?”
大貓沒有反應。
白路笑笑,從塑膠袋裡拿出兩片肉,輕輕放到地上,然後離開。
流浪貓的警惕性比較高,直到白路走出遠遠,它慢慢走到肉片前面,嗅了又嗅,再看看一去不回頭的白路,又看看周圍,才試著舔了一下肉片。
白路一直往前走,走到百多米以外轉頭看,沒看到貓,肉片也沒了。便是笑笑,轉過身繼續前行。
前面靠路口位置有兩棟大廈,有很多辦公室亮燈。
白路過馬路的時候無意掃上一眼,不由一滯,拿出手機看時間,心道,大半夜還上班,真夠可以的。
過路口繼續前行,一個人的嗒嗒腳步聲慢慢及遠,偶有汽車路過,加入新的節奏和聲響。
他走的懶散,沒有夜歸人的焦急,象是在享受。正懶散著,身後響起急促腳步聲,是一雙高跟鞋在快步行走。
白路往道邊靠靠,夜晚行路,該要與人方便。
可急促腳步聲走到他身後反是慢下來,跟著他的節奏慢慢走。
白路好奇,轉頭看一眼,是一個年輕女性,下身西褲、高跟鞋,上身多穿件厚外套。臉色有點白。
在看到這個女人的同時,眼角還掃到個人影,仔細看下,十幾米外跟著個穿羽絨服的男人,見前面女子跟在白路身後,那男人也慢下腳步。
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白路沒有停頓,繼續懶散著往前走。身後女子跟著他的腳步慢行。
相比較於一個跟在她後面的男人,女人更容易相信她跟著的男人,雖然都是陌生人。
這是條大直路,白路走的很慢,聽著自己嗒嗒的腳步聲,再有身後脆脆的高跟鞋聲音,認為很不協調,於是拿出大山寨手機聽歌。
這玩意聲音巨大,於是在半夜的街道上出現支很古怪的隊伍。在音樂伴奏中,前面一個拎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