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街有八百多米長,鎮子附近有十幾家工廠,常有工人過來吃飯玩耍。
白路邊溜達邊左右打量,沒多久走到街尾。
街尾是一片樓群,大北城就是牛,在偏遠郊區一樣建起許多高樓,然後還能賣出去。臨街一、二層樓是門市,其中有間屋子房門大開,可以看到很多人在裡面打麻將。
白路摸摸臉蛋。再往前走上一會兒。找家商店買卷透明膠帶,在臉上亂貼幾道,重走回麻將室。
在膠帶作用下,一邊臉蛋往上擠。一邊眼睛向下吊。是最方便快速的易容神術。此時。就這樣一個人晃進麻將室。
除門口兩張桌子有人正對外面,見白路進來,抬頭看一眼之外。旁的人都在努力奮鬥,根本不知道有人進屋。
那倆人看過一眼,跟著再看一眼,心說這人有病啊,幹嘛搞成這樣?
白路走去櫃檯:“我找關老二。”
櫃檯後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瞥他一眼:“你誰啊?貼這玩意幹嘛?”
白路重複一遍:“我找關老二。”
“去他家找去。”女人聲音變大一些。
櫃檯前有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背朝後靠著櫃檯,歪頭看白路:“找二哥有事?”眼神中略帶些鄙視意味。
白路說:“有事,我欠他錢,現在來還錢。”
“啊,還錢啊。”小夥子仔細打量下白路:“你臉上是怎麼回事?”又問:“叫什麼名字?”
白路說:“我要找關老二,能不能找到他?”
“你臉上是怎麼回事?”櫃檯後的女人也忽然問道,她覺得這張臉有點眼熟,可是又不太像。
“肌肉痙攣,貼兩天當治病了。”白路隨口胡說。
“你沒有他電話?”女人覺得不對勁,哪有欠人錢不記電話號碼的?
“在手機裡存著,沒電了。”白路繼續胡說。
小夥子看看白路。說聲等著,去門外打電話,隔了會兒衝他招手:“出來。”
白路走出去,小夥子問道:“名字,你叫什麼?”
“你告訴他我在這等他。”白路去一旁蹲下。
小青年看看他,拿著電話走遠一些繼續說話,沒多久掛上電話,溜達回來問白路:“欠了多少錢?”
“和你無關。”白路說。
小青年笑了下沒說話。
也就三分鐘時間,街邊停下輛麵包車,從裡面下來倆人,挺黑挺壯。小青年趕忙衝白路抬抬下巴,意思是這傢伙。
倆壯漢走到白路身前站住:“你欠二哥錢?欠了多少?”
白路剛想說話,街邊又停下兩輛車,下來六、七個青年。每個人手裡拿把刀。
白路一看,關老二居然還有隱藏力量?用不用這麼誇張?
當那些人下車之後,倆壯漢同時在背後一摸,摸出把匕首桶向白路。
白路有點迷惑,我這是進入土匪山莊了?怎麼盡是遇見這等狠人?
腦袋瞎琢磨,手腳一點不慢,抓住一人手腕一帶再一掰,喀嚓一聲,那傢伙手腕折了,發出啊的一聲慘叫。慘叫聲一發即止,白路在掰斷手腕的同時抬腳猛踹,那傢伙猛往後摔,忘記喊叫。
打倒一個,白路順勢撲向第二個人,可後到那幾個人已經舉刀衝來。
白路趕忙逃跑,不是打不過這些人,是不想當街打人,萬一傳出去點訊息,都將是悲劇一場。這是名氣帶來的壞處之一。
他跑,那些人追,邊追邊罵:“小比崽子,站住。”
白路把他們一直引到鎮外。
鎮子外面是長長公路,道兩邊隔些距離就有個工廠。工廠修建模樣不同,有開放式的有全封閉的,相同點是員工都呆在單位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