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低頭跟他說:“英語就是打你丫的。”說完話再踢一腳,這傢伙剛昏迷過去就被踢醒了,一張嘴噴出大口血。
“報警不?”白路好心問話:“先打120?還是110?”說話的時候,腳步不停,鋼管也不停。連著打中兩個人。
還好。沒下死手,全是砸在肩膀上,只聽喀嚓喀嚓的聲音,那哥倆啊啊大叫。抱著肩膀坐到地上。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賊。非要胡混?怎麼的?道上混的就牛皮唄?”白路索性給他們上政治課:“來,我現在在這站著,把你們認識的不認識的。全北城混的最牛皮的黑幫老大都給我叫來,我弄不死他。”
這傢伙的嗓門奇大,看熱鬧的路人明白了,原來是伸張正義啊,有人大聲叫好。
眼見白路越打越瘋,僅僅說幾句話的時間,他們已經倒下去六個人,且還有繼續倒下去的可能,剩下一幫小年輕轉身就跑。
“這就跑了?真沒有意氣!”白路大聲批評那幫沒有義氣的傢伙,蹲到西瓜刀光頭前面說話:“看看你這個德行,以為和我一個髮型,就能和我一樣牛皮?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西瓜刀光頭很鬱悶,我他馬的知道你是誰啊?怎麼就和你一個髮型了?可是在人屋簷下,不敢亂說話,只能恨恨的看白路。
白路咣的扇過去一個大耳刮子:“別這麼看我,我做噩夢你賠啊?”
看看地上的六個倒黴蛋,有忍不住低聲叫喚的,有咬牙忍痛的,白路撓撓頭:“我下手沒這麼狠,你,別裝了,再叫喚揍你。”
外傷而已,略微緩一會兒,疼痛感減低,六個傢伙再沒出聲。
白路點頭:“這才對,來,談談吧,你們說,我幫你們報警好不好?”
如果報警,在警察來了之後,最倒黴的應該是白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西瓜刀一群人只有攜帶管制刀具的罪名,沒收刀就沒事了,頂多罰點錢湊湊熱鬧。
白路可是重傷害,只要這幫傢伙去醫院做檢查,再起訴他,起碼三年以上。
當然,也可以說這幫傢伙是打架鬥毆持械滋事,可是人家沒先動手,白路又毫髮無傷,你讓法官怎麼判?
現在,白路主動說報警,六個倒黴蛋沒人接話,有三個腦袋被打破,兩個胳膊被打斷,支撐著慢慢站起來,看看白路,再看看坐在地上的老大,猶豫片刻,走到老大身後站著。
白路一看:“怎麼著?還想打?”
一轉頭,看見飯店門口站著的張成龍,再看看周圍人群,拿鋼管指點著這幫傢伙說:“我都懶得管你們,按往常,全部骨折進醫院待著,怎麼著?活的太舒服了是麼?想騙錢?想打劫?你們還想幹嘛……不行了,越說越氣,趕緊給我滾蛋,再碰見一次……”話說了一半,白路毫無徵兆的走過去,喀嚓踩斷西瓜刀光頭的一條腿,又順便給了後面兩個人一巴掌,然後繼續給他們上課:“真是越說越氣,不學好,你以為自己是誰?趕緊滾,再有一次……你們還不滾?”
這傢伙突然吼出五個字,五個還能活動的倒黴蛋扶起第六個倒黴蛋,也就是他們的大哥,一點一點往外挪。
“趕緊滾。”白路又是大吼一聲。
六個倒黴蛋稍微加快點兒步伐,沒多久消失在街口。
白路丟下手裡的鋼管,看看西瓜刀和菜刀等兵器,嘆氣一聲,同樣往街外溜達。
邊走邊給張成龍打電話:“那誰,去街對個隨便找家館子。”走過街天橋,又往裡走了五、六十米,找家飯店進入。
一分鐘後,張成龍走過來坐下,瞪著大眼睛看白路:“你太猛了,不過,也太狠了,我都沒胃口吃飯了。”
“那就喝酒。”
“成,老闆,來一箱啤酒,一碟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