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也很壞心。
“我想,這位平野先生,他自己也很痛苦。”撤六畢竟走遍五湖四海,對同性戀文化認識較深,也比較不排斥。
“別說了!”真四低咒一聲,再說他真想揍人,媽的!為什麼要讓他遇到這種鳥事?真是……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柄啊。
“父親,我們趕緊進去看穆老師吧。”還是慎兒好心,懂得體恤。
穆錚被轉進觀察病房,手術後的她情況還不錯,只是還沒有清醒,蒼白的容顏讓真四心疼不已。
“快點醒吧……”真四握住她的手,暗暗祈禱。
“啊,餓了,去吃些東西吧,我想吃拉麵。”拓一打著哈欠,今天早上太早被挖起來了,所以有點想睡,現在則餓了。
“我也餓了。”毅七有志一同,留在這裡看纏綿畫面太傷眼睛,也太傷心,誰叫他找不到人來愛。
“真四,你留守吧,我們會買些東西回來給你吃,看好她,別讓她不見了。”拓一不忘哈啦兩句。
“要走就走吧,少廢話。”這群人真吵,走了也好,省得吵到穆錚休息。“父親,這裡麻煩你了。”慎兒押後,體貼的關上門扉,正好,他可以和他的大伯、六叔、七叔去研究案情。
寧靜的病房只剩穆錚均勻的呼吸聲,真四皺著眉心看她,一想到她才剛從鬼門關撿回一命就感到憤怒不已,究竟是誰痛下毒手要槍殺她?生活單純又規律的穆錚會和誰有仇?
守候了近一個小時之後,穆錚終於睜開了眼睛,由她輕蹙的眉心顯示她的傷口還疼痛。
“感覺怎麼樣?”真四急忙詢問。
“還有人……受傷嗎?”她氣虛地問,昏迷前的情景她還記得很清楚,她正要駕馬越過障礙便隨即中槍,天外飛來的槍聲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射來,跟著,她的馬也中槍了,後來她便失去了意識。
“沒有,你是唯一的受害者。”真四凝視著她。“你知道是誰幹的嗎?”穆錚吃力的搖搖頭,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場好好的競賽會變成槍殺案的現場,想必宮藤家現在一定一片混亂。
“我想你也不知道。”真四瞭解的點頭。“警方也毫無頭緒,目前已經成立專案小組展開調查,等你的情況好一點,他們會來做筆錄,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行了。”
“理沙……”她知道自己受傷,反應最大的一定會是理沙,可是病房裡沒見到理沙,這又很奇怪。
“別擔心,她在休息室。”真四揶揄道:“大概哭累,睡著了,她也算是個奇女子。”
“別……這麼說。”穆錚牽動嘴角,真四與理沙一向合不來,他們對彼此的作為更是不以為然。
叩門聲簡短有力地響起,真四挑挑眉,料想拓一他們不會那麼有禮貌,要進來還敲什麼門。
“大概是護士。”他起身去開門。
出乎意料之外的,門外,宮藤英士沉著臉,他身後還跟著兩名陌生的中年男子,三個人都一臉嚴肅。
“是你啊。”真四有點不情願的讓他們進入病房,想來這傢伙也真怪,那麼喜歡穆錚,卻在她受傷之後這麼久才出現,實在不合常理。
“穆老師怎麼樣?”宮藤英士撇撇唇,一副高傲的姿態。
“還可以。”真四下巴昂得比他更高,要目中無人嘛,誰不會?
“二小姐!”兩名中年男子對病房內的真四視若無睹,他們一馬當先奔向病床,對著重傷的穆錚又氣又急。
穆錚做夢似的看著兩人。“鐵叔……衛叔?”
這是真的嗎?兩年不見了,也斷了音訊,她父親沒找過她,她也以為他們不知道她在何方,沒想到……
“可真是急死我們了,小姐。”衛昂緊蹙著眉心,他們自小看著長大的二小姐居然在異鄉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