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定下了如下基調:瀟灑自如,舉重若輕。
所謂瀟灑自如,就是姿勢要夠帥,所謂舉重若輕,就是招數看上去沒有任何威力(事實上也不可能有任何威力),但實際的效果卻很驚人。當然這個效果到底多驚人就只有期待眾親兵地發揮了,他們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只聽一聲呼喝,門面人們已經一擁而上,然而說是一擁而上,其實站位上卻大有講究——他們的位置上一次最多隻有兩個人同時到我面前,讓我可以從容應對。
我雖不會武技,但眼力上自問不輸任何一人,這些親兵的武技雖然都還不錯,但對於連劍聖的武技都已經見識過了的我自然是不值一曬的,所以他們招式的來勢、去向甚至後招在我眼中無不一目瞭然。清清楚楚。
只是眼睛雖看得真切,身體卻是根本沒辦法作出有效抵擋的,這也的確是一件痛苦地事情——明明知道該怎麼做,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好在現在並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這些親兵自然是不會傷我的,比如眼前這個人雖然氣勢洶洶地一刀劈來,但那個準頭怎麼看都是往我身邊幾十厘米的地方去的,我淡然也毫不擔心,乘勢在他沒有防備的胸前一掌。這一掌當然是沒有什麼力氣可言的,然而這個蒙面人一聲怪叫。整個人頓時向後飛了出去,直到撞在一棵樹上才掉下地來。
“啊!”珍妮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事實上,吃驚的人不止是她,還有我:乖乖,我看著都替他覺得疼,這些“臨時演員”真是賣力,比我原來世界的不少演員都敬業多了。
的力量是無窮的,有一位仁兄帶了好頭,其他親兵大下,也加倍賣力起來,有一個蒙面人衝到我身前,我伸指點出,手指還沒真正碰到他,他已經旋轉著向後飛出。
還玩旋轉?這種高難度動作這小子沒問題吧?我正在這麼想著,似乎是為了印證我地準確,此人落地時一個不慎,額角撞在一塊尖石之上,頓時頭破血流,若非蒙面,想必定時疼得齜牙咧嘴。
這小子也太逞強了,我心中暗歎,不過好歹是為我出力,我回頭去治療他一下,再請他吃頓飯什麼的吧。
念頭只是在腦海中一轉,行動上是半點也不能慢的,我一轉身,對十步之外的一個蒙面人伸指一彈,這小子顯然比較機靈,立刻心領神會,悶哼一聲便軟倒在地。
這小子有前途啊,表演上沒費什麼力氣,效果卻好得很,畢竟比起一掌把人拍飛這種有些做作的表演,隔空制人顯得帥多了。
另一邊,三個蒙面人已經一起圍住我了,我靈機一動,想起了O2000中的招數——用衣服打人,雖然我沒有那種誇張又帶刀刃地衣服,但是披風也一樣嘛,想到這裡,我揮動披風,在三人身上各抹了一下。
這三人先是一呆,不明白我的用意,但我已經不理會他們,轉過身瀟灑的走開了,這時,三人中最機靈的一個總算反應過來,於是轟然倒地,另兩個自然也有樣學樣。
嗯,總算悟性不低,要是敢壞了我的好事,看回頭不狠狠罰你們!
如此這般,一共十個蒙面人很快就全部被我放倒,而且最令我滿意的是整個過程每一招都別出心裁,絕無重複,相信我瀟灑無敵的形象已經深深印入珍妮這個唯一觀眾的心底了。
“這些人一波一波,留在此地只怕夜長夢多,我們先離開吧?”望著滿地“屍體”,我向珍妮問道。
“呃……好……”除了答應,她還能說什麼呢?
“你是不是很累了?”在走出幾里地以後,我向珍妮問道,“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
“我……我還能堅持……”珍妮小聲說。
靠!你是能堅持,我快累死了!要知道你一直睡著,我可是忙了大半夜了!然後演武打戲也是很耗神的好不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