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在炕上歡騰一日,這個主意他早就打定了。
“徵北王,你很不正經!”粉臉薄薄地泛起紅,藥粉很不客氣的朝他胸口伺候過去。
那蝕骨噬肉的錐楚沿著血肉深植,世於將緩緩閉上眼,唇角輕抽的。“璽兒,你下回能不能把這藥改良一下?”他不得不說,功效極好,但初上藥時的刺骨錐心之楚也真是教人永生難忘。
“拿來治你剛好。”看他還敢不敢要嘴皮子!“趴下去,你背部上頭的傷都給忘了不成?你都不會疼的嗎?”
“瞧了你,就不疼了。”他乖乖趴著,大手輕撫她垂在炕上的發。
她一頭檀發如瀑披垂,油亮潤黑,襯得那張粉顏更加白皙清透,再也找不著半點少年郎的氣息,是個芳韻正馨、豔姿正放的少妻。
“你當我是仙丹妙藥?”她嗔他一眼,審視他背傷恢復的狀況,嘆了口氣,再輕輕撒上藥。
“你就是我的仙丹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