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萌萌看得有些發呆,不禁想起池田曾窩在她懷裡慵懶的模樣。
她有些無望的嘆了口氣,那個男人怎麼這麼鬧人的心啊?
“想那個白痴一樣的男人啦?”張赫抬起眼,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欒萌萌,一副很瞭然的酷表情。“我不喜歡他。”
這小子酷酷的眼神怎麼和那鬧心的男人的眼神一個樣?
完了,開始產生幻覺了!
欒萌萌受了驚嚇,伸手把張赫的腦袋往上一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張赫只輕攏一下眉心,很快就舒展開來,薄唇勾出一抹輕鬆的笑:“姐,不如我們去旅行吧。”
“旅行?”
“嗯。去香山。”張赫斂起了薄唇上的輕笑,漸漸抿起嘴角,長臂一伸,將欒萌萌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頭。“一個非常美麗的水鄉小鎮。”
欒萌萌歪著腦袋。
是啊!憑什麼讓那個該死的男人這麼輕易的就亂了自己的心智?去散散心也好,總比窩在屋子裡做夢強!
她對張赫用力的點點頭。“好,我們去旅行。”
“我這就去收拾行李。” 張赫伸手輕輕拍拍欒萌萌的臉,一副很男人的口氣。“女人,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
欒萌萌決定和張赫去旅行。
診所大部分的病人都是慢性病,不用每天都看,欒萌萌將開好的方子一一交代給吳楠,讓病人按方抓藥。
拿著池田的病歷卡,她看了好半天。
失眠症?!
你窩在我懷裡的時候明明睡得蠻香的!她酸酸的撇了撇嘴,就是不曉得你窩在你未婚妻的懷裡是不是也睡得一樣的香甜?
快出門的時候,穿著一身警服的朱大炮突然衝進診所裡,嘴裡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火燒火燎的劈頭說道。“萌萌,海平出事了。”
欒萌萌看著朱大炮,一臉的淡定。“他的事兒別和我說,我沒興趣聽。”
“萌萌,周海平在你的心裡真的就那麼萬惡不赦嗎?”朱大炮長嘆一聲。“去看看他吧,再這麼下去,他就徹底廢了。”
他吐出一縷縷的菸圈,對著漂浮空中的菸圈開出的花朵沉重的說道:“你不念夫妻之情,就唸念同窗之情吧。” 他把吸了兩口的雪茄擱在菸灰缸的凹痕處。那根雪茄就獨自在靜默中散發著自己的菸圈,很像一個寂寞的女人。
朱大炮期待的眼神讓欒萌萌不由低下頭,她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問道 :“他怎麼啦?”
“他在酒吧吸毒,被派出所給抓了,我剛把他給保出來。”朱大炮一臉煩躁。“去看看他,別這麼沒心沒肺的。”說完,他抓著欒萌萌就往外走。
“吸毒?”欒萌萌臉上的表情不淡定了,連說話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他。。他。。是個醫生,怎。。怎麼會吸毒呢?”
欒萌萌再次回到那個她曾住了5年的小區。奇怪的是,小區裡那兩誅一直緊緊相連5年未曾開花的櫻花樹居然莫名其妙的不合季節的開出了零零星星的幾片粉色的小花。
房間收拾的很乾淨,一塵不染,和她當初在家的時候一個樣。
周海平圈縮在沙發一角,雙眼窩陷,眼神空洞,原本飽滿富有*的臉龐消瘦的不*樣,和以往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
麥迪坐在一旁一臉焦慮,一個勁兒的嘆氣。
見欒萌萌進來,周海平從沙發上站起來,顫巍巍的說道:“萌萌,萌萌,你是來收房子的吧,你看,我。我把房子都收拾乾淨了,我這就給你拿鑰匙去。。。”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抹鼻涕。
欒萌萌一看周海平的樣子,心像掉進了無底的黑洞,眼眶不爭氣的有些溼了:“你個笨蛋!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狗熊樣?”
周海平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