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了,斷崖兩處長滿著野草,根本那是一條河。”
那個斷崖蘇哲可是記得。
跟斷龍崖樣子差不多,中間像是讓什麼東西給劈開分成一半。
與對面那一座崖有五米遠。
如果不是魚幼薇說那是一條河,蘇哲不會將這兩者聯想在一起。
“當年爺爺跟我說過,這裡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生活過得雖然不富裕,卻很充實。如今這些人全部都不見,不知道是不是遷走了。”
蘇哲鎖著眉頭。
遷走不是不可能。
但就算遷走的話,至少還有著舊房子的痕跡。可是現在全部長滿著野草,也沒有舊址存在,倒是有點奇怪。
利用搜尋眼在附近找一遍,沒有任何發現。
放眼,除了雜草就是樹木,想要找到房子舊址,這個可能性不大。
“恐怖這裡曾經發生過山洪傾瀉自然災難,那些房子給掩埋了。”蘇哲說道。
魚幼薇微點頭:“也有這個可能性,畢竟我有十多年沒過來,這裡也只是憑記憶沿路走來。說不定我當年是從那一邊進入仙侖池。”
停頓幾秒,魚幼薇抬起頭面的山頭:“之前還不敢確定,在來到這裡,一座山倒是可以確定那裡就是仙侖池。”
“魚江毛,這三家當年是驅魔一族的代表,如今毛家人幾乎沒有任何音訊,江家接手驅魔一族,魚家這幾年很少外出,驅魔一族幾乎快人被外人遺忘了。要不是這一次江承影出來,我都不會再踏入這一片領土。”
蘇哲不知道魚江毛這三家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不過也能夠想得到。
爭權。
不管是一個家族還是一個朝代,當他存家太久後,人越來越多,分裂是最正常不過。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沿著彎彎曲曲崎嶇的山路進山後,快到半山腰的時候蘇哲說道:“我們暫時在這裡休息一會,現在這個時候上去一定會被敵人發現。我們得等夜色暗下來再入山,說不定可以殺一個措手不及。”
狼王等人沒有意見。
他們早就以蘇哲為瞻,一切只是聽從吩咐。
天氣開始變得越來越悶熱,特別是進山後,空氣變得更加沉悶。
吳詞仁受不住,找了一個藉口四處去轉一圈,不能找到野味;狼王在附近巡邏,避免敵人在暗中跟蹤。
蘇哲轉過頭幼薇兩鬢上汗膩滲透出來,從身上掏出一條手帕遞過去。
“這一趟麻煩你了。”
魚幼薇接過手帕往鼻子上嗅一下道:“有你的味道,這手帕我就不還了。”
呃……蘇哲一陣無語。
這臺詞他說出來倒很正常,從魚幼薇嘴裡說出來,反倒是自己被調戲了。
蘇哲突然覺得沒把聞人清羽帶過來有點失策,多一個女人,至少魚幼薇說話行為再大膽,起碼不會是孤男寡女獨處。
沙沙沙。
突然一陣風吹來將樹葉給吹得沙沙做響。
魚幼薇擦完汗真的沒有將手帕還回來,蘇哲也不好意思拿回來,雖然那是他最喜歡的一條手帕。
這一趟出門,還是夏珂特意讓他帶上。
回去後要是夏珂問起手帕這事,他都不知道說是丟了,還是讓人給搶了不願意還回來。
兩人坐在同一個長石頭上,魚幼薇富有彈性的臀部往蘇哲身上挪一下。
“這一趟要是能夠平安回來,你得付點酬勞才行。”
蘇哲說道:“這個絕對沒問題,到時酬勞由你隨便開。”
魚幼薇嘴角勾了勾:“這可是你說的,我覺得談錢有傷感情。所以,這次要是能夠平安回來,你就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