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走上前挽住蘇哲的手臂,身體故意蹭過去。
胸口處那一對翹挺柔軟的肉球頂在蘇哲的手臂上,後者倒有點心猿意馬。
“時間緊迫,你們兩個人暫時別在這裡打情罵倩。等回去後,你們就幹一個三天三夜,我保證沒意見。”吳詞仁看不下去這兩個人膩歪的樣子。
就算這兩個人暫時沒發生點什麼,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魚幼薇嘴角勾了勾:“姓吳的,有種你也找個女人對你膩歪。”
吳詞仁率性不說話。
跟女人鬥嘴,吳詞仁並非沒有那個本事;可是跟魚幼薇鬥嘴的話,就算他可以將死人說活,也鬥不過她。
從天路下來,比起上去時候那種每走一個階梯就如同有千斤壓在背上的感覺,下去卻是一路輕鬆。
畢竟眼前這一條天路是蘇哲製造出來的。
從仙侖池下來,蘇哲讓天路消失後,接著四人趕赴車站。
當看到車站熙熙攘攘的人群時,蘇哲恍如隔世。
明明只是上去幾天而已,可是這個感覺卻像是幾十年。
“仙侖池上面現在應該還在戰鬥,不過地獄之花是吸收天地精氣生長之物,如何它可以幻化成人形。而且,它的臉形可以隨意改變,它隨時都可以混入人群之中。”蘇哲說道。
“那你提到的觀音仙瓶,如今在誰手中”魚幼薇問道。
“暫時不清楚,只是之前有人傳過在馬上道手中。”
“威海集團的馬上道”
蘇哲點點頭。
“那不是一個商人嗎,怎麼這事還與他扯在一起了。”
“這個就不知道。不過,這個等回去後問問他就行了。”
沒有直達的飛機,而且到機場還需要十幾個小時的火車。
自從進入仙侖池一直沒有睡過好覺,坐上火車後,蘇哲有睏意,但他一直保持著清醒。
因為是坐在蘇哲的旁邊,魚幼薇在火車行駛一陣子後,很快就靠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魚幼薇是被小孩子的哭聲給吵醒的。
因為沒能夠買到臥鋪,蘇哲幾個只能選擇硬座。狼王與吳詞仁在另外一節車廂,沒與蘇哲在一起。
坐在蘇哲對面是一個年輕母親帶著一個不到一歲的小孩子,年輕母親旁邊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媽。
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魚幼薇聽得有點心煩。
換作平時,她倒是挺喜歡小孩子。可是近來發生太多事情,一些小孩子的哭聲,總能夠讓人心情煩躁。
但到底是小孩子,突然哭起來,自然是有原因。
原本想靠著蘇哲再睡一會,讓小孩子這麼一哭,也沒有任何睡意了。
孩子是一個小男孩,帶他是一個年輕母親,看樣子只有二十二三歲。
大概是經驗不足,一直在哄,可是孩子卻哭得更加厲害。
蘇哲能夠看到附近幾個座位的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如果那年輕的母親不將孩子哄好,很快就會有人發飆的。
剛想完,就有一個人中年人罵咧起來:“他奶奶的,哭哭哭,吵得人都心煩,再哭的話,老子把他扔出去”
年輕母親臉色有點難看,抱著哭鬧不止的孩子連忙向附近的人抱歉。
蘇哲就坐在年輕母親的對面,孩子這樣哭不是辦法。
“是不是餓了,喂他吃點東西。”蘇哲忍不住說道。
年輕母親此時措手無策,聽了蘇哲的話搖搖頭,“剛才就是給他奶吃,可是還沒吃進去就哭個不停,一直到現在。”
蘇哲拿過奶瓶探了下,這麼久了溫度還這麼高。
“估計是燙到舌頭,有沒有珍珠粉之類的東西,替他往舌頭裡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