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了幾天都沒能夠想明白的。”
停頓傾刻,許堅鋌問道,“你們之前不是說還有另外一塊賭石嗎,要不要拿過來檢查一下?”
許堅鋌的話讓蘇哲腦裡忽然閃過一絲資訊,沉吟許久,開口說道:“李哥,會不會黑鎢砂賭石不是真正的不祥之石,而那塊蠟皮石才是?”
李全表情錯愕,皺著眉疑惑道:“不會吧,陳安山應該沒必要騙我。如果是蠟皮石,他豈不是連鬼見愁都騙了。。。。。。”
想了下,蘇哲說道:“李哥你可記得蠟皮石的外殼形狀吧。。。。。。白蟒纏松花,這可是大漲的品相。再說黑鎢砂有賭相,但是因素太不穩定。很有可能明明賭相大家一片看法,最終解開的結果卻是眾望所失。”
“白蟒纏松花不同,如果皮殼是這樣子,賭漲的機率比黑鎢砂要高很多。楊千雙的父親當初在礦口挖到的如果是黑鎢砂,我覺得他完全沒必要因為一個未知的因素家破人亡。如果是白蟒纏松花呢?”
聽蘇哲這樣一分析,李全陷入沉思。
一塊毛料,卻造成十幾個相繼去死。與其說是不祥之石,不如說是奪命石比較好。
之前大家完全沒有想過蠟皮石的情況,一經提出來,李全前後聯想過後,越覺得蘇哲說得有道理。陳安山說過黑鎢砂賭石對於楊千雙一家很重要,偏偏在去世前只叮囑陳象將蠟皮石交到蘇哲手中,一字沒提黑鎢砂賭石。
忽然間李全想到一個重要問題,臉色微變道:“老弟,若你說的蠟皮石才是不祥之石,如今那塊石頭在你家裡,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災難!”
蘇哲剛才有想過這點,沉吟片刻笑了笑道:“李哥,是福是禍,該來的躲不過。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明天還是將石頭帶過來讓許教授檢測一下。再不行就將石頭解開,看看裡面到底纏著什麼凶神惡煞。”
李全眉頭皺起來,略帶抱怨:“如果蠟皮石真是不祥之石,陳安山臨死前讓鬼見愁將賭石交給你,這豈不是明擺著將你擺下去陪葬。”
雖然這話有點對死者不尊敬,李全此刻有怨言能夠理解。陳安山的情況他全程目睹,他可不想蘇哲因此惹上什麼災難。
蘇哲安撫道:“李哥,這事情不能怪陳先生,目前我們只是猜測。即使蠟皮石真的是不祥之石,陳先生的本意可能是想讓我們查出那塊石頭的真正原因。畢竟死了這麼多條人命,真相沒查出來,相信他九泉之下亦帶著遺憾。”
“可。。。。。。”
“真相如何,憑我們現在在這邊猜是沒用的,我看過了年,要找個時間去緬甸。陳先生提過石頭是不祥之石,應該當地人當中有不少人聽過的。”蘇哲打斷李全的話。
李全嘴巴張了張,最後嘆口氣。
從科研所出來,李全沒有將蘇哲送回去,而是往省城那邊過去。蘇哲見到車子進入高速,問李全去哪裡。
李全說前往省醫院找人替他檢查身體。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點擔心,這會就是擔憂。許堅鋌說得對,不管是不是迷信,有兩個人是因為銅中毒死亡,他們又與陳安山接觸過,做個全身檢查是有必要的。
蘇哲沒有李全那麼擔心,他自己身體狀況自己清楚。倒是拗不過李全,跟著他前往省醫院。
去到省城已經是晚上六點鐘,若非是李全是先打電話過去,恐怕是白跑一趟。不過李全身份地位不同,即使六點是下班時間,別說熟人不在,省醫院仍然替他安排。
到了省醫院,接待蘇哲和李全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年紀只有二十四五六,一副瓜子臉。臉上光潔無瑕,長長的睫毛下,眸子一閃一熠,彷彿有魔力般吸引人。精緻挺俏的鼻子下面,一張櫻桃小嘴塗著淡淡的唇彩。
“姐夫,怎麼突然跑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