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色有很大的興趣。可我要給你一個忠告,宴會菜通常都重油、重鹽、重味精,吃多了對身體絕沒好處,如果——”
史清銘打斷他的話。“你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出來好嗎?”他很焦急,害怕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柳揚的廢話裡,然後,不知不覺問,宴會結束了。
等到第二天,所有的柳家人都會來質問他,為何不叮囑柳揚參加宴會?這可是柳揚唯一的妹妹的訂婚宴啊!
他要怎麼說,柳揚對一個陌生女人一見鍾情,所以用了大把時間來陪伴她?
如果史清銘這樣說,就死定了。
他不只是柳揚的助理,協助他處理公事,還肩負保護他的責任。現在的治安太糟糕了,任何一個稍有資產的人都要小心護衛自己的身家財產安全,更何況是柳揚這種大企業家,他們的防衛比一般人森嚴多了。
而史清銘站在第一條防線上,他的工作就是:不讓任何目的不明的陌生人過度接近柳揚。
但考慮到柳揚的個性,史清銘要完美地達成任務顯然非常困難。
柳揚舉起手,幫史清銘彈開他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別擔心,我一定會出席這場訂婚宴的,可是你要代替我守在這扇房門前,小心別讓裡頭的女人跑掉了。”
“沒問題。”史清銘嘴上打包票,心裡卻在想,那個女人都已經睡昏過去了,幹麼還要防備她?
有錢人的腦袋都很奇怪。這是史清銘的想法。
“小心點,這個女人飽受刺激,有點歇斯底里了,誰也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而且,傷害她的人極可能仍在飯店裡。如果兇手執意完成行動,救了她的你跟我就是最大的妨礙,兇手不會放過我們的。我不希望十五分鐘後,再回來卻看見你被打破頭倒在門口,而那個女人卻被殺掉,或者逃跑了。”柳揚又習慣性地按了一下他的鼻子。“你瞭解我的意思吧?”
“我會當自己正在守衛一隻老虎,儘可能地小心和謹慎。”
“麻煩你了。”柳揚終於走了。
史清銘吐出憋在絢腹裡的一口濁氣,然後伸手拉松頸間的領結。“今晚真是夠了。”他走離房門幾步,掏出一根菸,低頭點燃。
本來是一場喜氣洋洋的訂婚典禮,居然冒出一個受攻擊的女人;這很明顯是一樁謀殺案,柳揚卻不准他報警,堅持自己處理,真是令人費解的富人遊戲。
史清銘唯——慶幸的是,他在柳氏獲得的高薪足夠讓他在四十歲那年退休,然後環遊世界四十年,他不必永無止盡地攪和在這場麻煩中。
“謝天謝——呃!”他才剛把煙點燃,腦門就捱了一記悶棍,打斷了他對未來的美好想象。
隨著手上香菸的墜落,史清銘高壯的身子也緩緩倒了下去,一道鮮紅的血痕從他的後腦勺流下來,浸溼了地上的地毯。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想到柳揚的叮囑,他應該更謹慎的。畢竟,與犯罪有關的東西部很危險。
他更後悔訂下這間位置偏僻、又緊靠安全門的豪華套房。當初他只想到這裡可以讓柳揚“不為人知”地將女人移上來,卻忽略了兇手一樣可以悄無聲息地摸過來搶走他一條小命。
今天,如果他訂的是一般客房,附近人來人住的,兇徒一定不敢如此膽大妄為……一步之錯就是生與死的差別啊!
金金在柳揚和史清銘踏出客房的那一瞬間,踉踉蹌蹌地爬下床鋪,走向他們剛才經過的道路。
感謝上天,自從高中畢業,她為了籌措程萬里的大學費用,一人身兼三份工作。那四年裡,為了提振精神,她每天至少灌下一千五百CC的咖啡。
那讓她幾乎咖啡因中毒,但也因此改變了她的體質,導致鎮定劑對她的效力只有常人的三分之一。
儘管她已經戒除咖啡四年,可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