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戰北城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溫熱的氣息刷過了耳際,粗糙而修長的指尖輕觸著星夜那精緻的鎖骨,一個輕吻落在了星夜的額頭上,”有點難看。”
誰知,星夜卻又是朦朧著那雙美麗的星眸,冰涼而晶瑩的素手往那兩道傷口探了去,清涼的語氣夾著一絲輕柔,小心翼翼的開口,“疼嗎?怎麼弄傷的?”
“有什麼疼的,男人身上沒幾道傷疤不算男人,左邊那道是在死亡學校里弄上的,右邊那道,是一次反恐鬥爭中刮到的。”戰北城輕描淡寫的開口,語氣很平淡。
於是,星夜姑娘開始不說話了,就是抬著那雙清眸盈盈的望著一臉深沉內斂的戰北城,冰涼的指尖上跳躍著淡淡的銀輝,是那枚樸質的結婚戒指折射出來的淺淺光輝”
夜微涼,燈微暗,風微冷,舒適雅緻的臥室內瀰漫著一股優雅的清香,伴著幾分輾轉的曖昧。
當一道陌生的疼痛感傳來的時候,星夜當場就落了淚,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十指纖纖緊緊揪住了身下的床單,額頭上盡是汗珠。
而戰北城卻停下了動作,黑眸裡充斥著一絲淡淡的心疼,當然還有一絲不可置信的流光,他忽然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你,你沒讓他碰過你?”
聞言,星夜卻將臉轉向一邊,有些幽怨的瞥了身上的戰北城一眼,清淡而略帶著輕斥的嗓音傳來,“你以為我像你嗎?”
“胡說,我也沒碰過別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戰北城立刻開口解釋。
星夜卻沒感到有任何的一絲詫異,也許是潛意識下認定他本來就是嚴於律己的人吧,但卻還是忍不住損了他一句,“以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除了你,誰也滿足不了我!”略帶著一絲慍火的語氣傳來,修長的指尖卻輕輕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晶瑩,還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句讓星夜咬牙切齒的羞憤的話。
“難怪賀明那天老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多做幾次就沒事了。”戰北城隱忍開口,很理所應當的認為,“很疼嗎?”
星夜這回可是有些火了,伸著雙臂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發現自己一絲力氣也沒有,只好緊揪著被單,淚眼婆娑的望著戰北城,“��
“不哭。”某人很混蛋的假裝溫柔安慰著星夜姑娘,大手卻一把扯過被單遮住了兩人的身軀,直接化身為野獸,刻不容緩毫不猶豫的果斷性撲倒……
為了這一刻,戰北城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他自是沒有讓星夜知道,曾經有幾個也像這樣夜色迷人的夜晚,他不敢靠近她,只能在黑夜裡睜著那一雙深眸,凝視著熟睡中的她。他不允許自己對她有一絲的輕薄之意,在他眼裡,打自從星夜的名字納入了他的戶口本里的時候,他便已經認定了她,那時候沒有涉及中意與不中意,只是單純的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讓他放心的妻子而已,就如賀明所說的一樣,一個安靜嫻雅的女子,而時至今日,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種感覺似乎在慢慢的改變了,但他並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糾纏的身軀沐浴在淺淡的昏黃中,應該也算的是一曲輕柔動人的協奏曲吧,銀色光輝依然靜靜的照耀在光潔的地面上,折射出一道深淺不一的光線。
幸福終於像一陣狂湧的波瀾,瀰漫著淺淺的幽蘭芬芳,驚濤拍岸般的朝兩人席捲而來,纖細的雙手輕輕的環上他那寬闊的肩膀,星夜想,也許這樣,沒有什麼不好,她心甘情願的給予……
後來,星夜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朦脆之中就記得某同志一邊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還霸道的要求她喊他的名字,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也不浪漫,連一句甜言蜜語也不會說給她聽,像衝鋒上陣一樣,有些野蠻,可是,她卻感覺自己好像飄浮在雲端一樣,飄渺得一點也不真實,被掐在手心裡的被單早已經皺巴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