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憤怒了,提高嗓門喊道:“我肚子痛!要去茅房拉屎!你到底聽沒聽見啊?!”
雖然霍去病沒有搭話,但站在他身旁的一干將領們卻齊聲吼道:“去吧!”
我狠狠地瞪了霍去病一眼,紅著臉,轉身便走。
霍去病先是抬手示意士兵們開始操練,然後大步跟在我的身後,一同走出了教場。
我不想搭理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霍去病攔住我,從耳朵裡取下兩團棉花,問:“你剛才到底想和我說些什麼?”
我傻了,長大了嘴巴,指了指他手中的棉花,“你……你往耳朵裡塞棉花?”
霍去病一本正經地說:“士兵們的吼聲雖然很能振奮士氣,但我自幼耳力過人,巨大的聲響會產生不適。”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埋怨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在進…入教場前,不塞給我兩團棉花?”
霍去病扔掉手中的棉花,用正常不過的語氣說:“如果我塞給你兩團棉花,你又怎麼能感受到士兵們的威武?”
我咬牙切齒地擄起了袖子,想了想,又將袖子放了回去。
霍去病挑眉問:“怎麼,你想和我打架?”
我冷哼一聲,揮舞著拳頭說:“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打不過你,我早就動手了!”
霍去病笑了,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小茅草屋說:“那是茅廁。”
我哼了一聲,悶頭向茅廁走去。
走到半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兒——他怎麼知道我要去茅廁?!
我眯起了眼睛,猛地轉回身,猶如猛虎下山般向著霍去病撲去!
霍去病沒想到我真會動手,愣是捱了我一腳。
當然,這一腳不是普通的一腳,是我家魏小侯爺的招牌功夫——踢襠腳!
踢完後,我立刻撒腿就跑,撤退進茅廁裡。
霍去病迎風而立,呈石化狀。
這時,有兩名將領由教場裡走出,來請他回去主持大局。
霍去病臉色慘白地向著我所在的方向深深地瞥了一眼,然後加緊了雙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同那兩名將領進…入了教場。
我衝著他豎起大拇指,讚道:“爺們兒!”
待霍去病走遠後,我立刻撒丫子跑到飛度的身邊,翻身上馬,一溜煙跑回到衛少兒的府邸,然後一頭扎進她的房間,抓住她的手,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突然出現的霍去病給拖了出去。
衛少兒看著我倆,笑得那叫一個欣慰。
我哀嚎道:“大哥,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啊?!”
霍去病將我扔到飛度的馬背上,問:“你的夫君是何許人也?”
我微微一愣,反問道:“你問他做什麼?”
霍去病翻身上了另一匹馬後,這才回道:“我去找他談談。”
我小心翼翼地問:“你……你找他談什麼?”
霍去病低頭看我一眼,很拽地說:“只是問問他,為何還不休了你?”
我一爪子撓在飛度的後脖子上。
飛度嘶鳴一聲,轉過頭,用特哀怨的眼神兒掃了霍去病一眼。
霍去病拍了拍飛度的脖子,大有領導安撫屬下的意思。
我撇嘴道:“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所以,你別想我會告訴你,我的夫君是何許人也。”
霍去病目光一沉,問:“你為何從家裡跑出來?他……打你?”想了想,又問了一句,“還是你打他?”
我猖狂一笑,說:“當然是……我打他嘍!其原因就是,他給我打洗腳水的時候,沒調好水的溫度,燙到了我的小nen腳。於是,被我一頓海扁!打得他全身浮腫,臉部變形!我嫌他被打之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