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它扔到那條臭水溝裡。”思瑞走出電梯,邪惡地嘆了口氣。
不過奇怪的事出現了,她手中的鑰匙怎麼也插不進鑰匙孔,試了幾下都如此。思瑞一度以為自己認錯了門牌號,還在想會不會有人跑出來說她在撬別人家的門行偷竊之事。
幾經確認後思瑞肯定自己沒有弄錯,這的的確確就是她原先住的地方,藉著走廊上的燈光思瑞細細觀察,發現門鎖有些問題。
租期未到,房東當然不可能過來動手腳。難道發生了靈異事件?
思瑞完全摸不著頭腦,只覺得今天的自己像被淋了一大盆狗血,敗得淋漓盡致。心念一動想到了物管,於是思瑞蹬蹬跑下樓試試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物管大伯一聽說這事就笑開了,“對對對,你家的鎖讓一位先生給換了。”
“先生?”
思瑞愣了愣,隨即自然而然想到了司惟。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為了逮住她竟連她家裡的門鎖都敢擅自換掉。
思瑞咬牙,“他想換鎖你就讓他換嗎?那是我的房子。”
她一定要去法院告他!她發誓!
物管大伯嘿嘿嘿笑著,上下打量一番思瑞,“你不是搬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思瑞跳開一步,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搬家?”
物管大伯喝了口水,小眼一眯,“是這樣,有天晚上一位先生來找我,說你手機和家裡電話都打不通,他怕你一個人在家裡出事,所以讓我上去把鎖撬開。結果開啟門一看,嘿,你早就搬走了。”
思瑞嗤了一聲,這大叔向來勢利,估計看出司惟身價不俗才這麼配合。
“當時我也是看那位先生緊張才跟上去撬鎖。我說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啊,搬家都不告訴他?我如果有女兒直接送給他。”物管大伯炯炯有神的表情透露著“八卦”二字。
真的緊張了嗎?思瑞想起那天晚上王克翔也曾說過司惟向他問起她有沒有出事,該是真的擔心了吧?一時間思瑞有些迷失,眼前好似出現司惟那張臉的影像。像他這樣的男人也會有溫柔的時候?溫柔起來那張臉那眼神該有多迷人?
外面一聲狗的咆哮打斷了思瑞的神遊,捏捏腮幫子,思瑞暗罵自己蠢貨,下午剛和司惟決絕現在又犯花痴。
歸根結底是她不討厭司惟,這一點她自己明白。
“他有沒有很生氣?”
“沒有。”物管大伯堅決地搖頭,“他剛開始挺著急,後來看到屋子裡沒人就笑了,說:很好!他一定是看到你沒事所以放了心,我還真沒見過脾氣這麼好的有錢人,真是太溫柔太體貼了!”
思瑞閉上眼睛,聽到這裡她已經明白該大叔和他爸爸一樣成功被司惟矇蔽。那句“很好”不是寬心之語,而是帶了些隱忍和怒意,那笑容也夾著危險和挑釁。
這才是真正的司惟,他不會放過她。
思瑞欲哭無淚,感嘆世人就這樣被矇蔽了雙眼看不到表象後的實質:那個男人明明是頭狼,明明對她很兇,明明經常嚇唬她,哪來半分的溫柔體貼?
“你這有鑰匙嗎?”
“當然沒有,在那位先生那。”物管大伯碰碰思瑞的手臂,不住地挑眉,“要不你去跟他商量?”
思瑞發現自己又嗤了一聲,她瘋了才會去找他,大手一揮,“幫個忙。”
“幹嗎?”
對著物管大伯笑得拽拽,思瑞一字一句:“撬——鎖——”
司惟會這招,她也會,她可不是笨蛋。此時此刻思瑞終於發現自己有了些橫掃一切的御姐氣勢。
物管大伯哼哼了兩聲,在聽到思瑞說“會給你錢”的時候才笑容滿面,“我進去拿工具,你等著。”
一走進裡面物管大伯就對著妻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