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冰火兩重天,他無力的推拒著男人幾乎哭了出來:「你太過分了,你說過不會拿資訊素壓制我!」
「一個人過於個性,會和所有人乃至整個社會格格不入。」梁宥琛摸著剛剛咬到的後頸,「生個孩子,我不逼你現在生,我們順其自然。」
「我不要嗚嗚!」去他媽的,「我就不要!」
但和拒絕對應的就是一陣天旋地轉,陳寶覺得自己的魂都快撞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寶趴在洗漱臺上換氣,手邊的洗面奶都已經掉到了地上,檯面上的東西東倒西歪,鏡子裡的自己面紅耳赤,偏白的面板上儘是微紅的痕跡,看起來se情又奢靡。
雙腿更是站都站不住。
和他的失態相比,梁宥琛就太淡定了。
他望著鏡子裡在粗喘的小oga,手握成拳:「不生的話就把這些藥吃了,如果吃了有後遺症不能生,正好如你的願。」
「我不生我不生我就不生,誰都不能逼我生!」陳寶哭著抹了一把臉,然後真的把那板子藥擠出來放在嘴裡,沒有水,他就用手捧了自來水。
但是藥味太重了,太多藥放在嘴裡讓人噁心。
「嘔——」一股控制不了的噁心席捲大腦,他吐了。
陳寶吐的很厲害,基本上都把晚飯給吐了出來,邊吐邊哭,一點都不像樣。
而梁宥琛只是站在後面看著,手揚在了半空即將落在小oga的後背上,卻又在最後一秒收回。
陳寶吐的肚子都開始抽筋,身後男人走的時候,門被摔的很響。
這場動靜鬧的很大,大到梁皓都發資訊問他和舅舅怎麼回事,陳寶洗漱好回房,梁宥琛不在房間裡,資訊他看完便把手機扔在一邊,這晚上他太累了。
窗邊天色漸白,他睡的渾渾噩噩,分不清是因為腿傷搞的睡不好,還是因為心情太差搞的睡不好。
早上樑欣估計是來打探情況,本來神神秘秘的送補湯剛想問,看到陳寶脖子上的痕跡,她嘖了一聲:「昨晚那麼大動靜,就因為這事?」說著暗示了脖子。
陳寶精神虛的厲害,他有點難為情的點點頭,說是因為那事才鬧大也不算錯。
有時不說話就表示預設,梁欣能理解。
說到底自己是女人,對方是男人,太私密的話即便是關係很鐵的人都說不出口,本來以為兩人鬧矛盾,結果看到陳寶脖子上遮掩不住的痕跡,還有房間裡殘留的氣味,都是經歷過的人,她哪裡會不明白,於是立馬擺出生氣的樣子:「你好好休息,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真是的,你腿上傷還沒好久敢這麼鬧,可真有他的!」
梁欣出去就告狀去了。
晚上兩個大家長都正襟危坐,梁宥琛回來的時候家裡氣氛很凝重,梁淮拄著柺杖看著這個兒子,其實也看不出是有啥怪癖的人。
「你跟我進來。」到底還是留面子。
梁淮是覺得兒子找到自己的oga是很不容易的事,這oga嘛得多疼惜一點,溫柔一點,情趣可以有但得知道輕重。
比如現在陳寶有傷就敢鬧那麼大動靜,傷到人了怎麼辦,你以為oga好找啊?
可這床上的事,做家長的也不好置喙太多,也就點到為止。
梁宥琛從梁淮書房出來,梁欣正吃著水果看戲,見他走了還指使道:「把廚房的魚湯端給陳寶,我看他今天不大好,回去多安慰點。」
梁宥琛沒應聲。
梁欣往嘴裡塞了顆荔枝,有些無語的對親媽說:「我弟弟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騶起來了。」
「你弟弟頭次談戀愛,正常。」
梁皓在旁邊看戲,他一個小輩沒有插話的份,可他就是覺得舅舅和小舅媽之間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