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情劑鬧得住院的畢竟是周鈺,一個oga,為了名聲著想,周家不會真的和陳家硬碰硬,執行的人是自家兒子,這事只能打碎牙先往肚子裡咽。
他們輸了,卻也不見得真的輸了。
就在他們在辦公室討論的功夫,外面的各種班級群早就已經炸開鍋。
陳明瑞的名聲一落千丈,國家對弱勢的oga都有保護政策,他想幹什麼,居然用了催情劑迫使別人發情?
當天在酒店的oga心有餘悸,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回想,如果那天他們的人去遲了一分鐘,哪怕是半分鐘,那個普通alpha的牙齒就咬上了周鈺的腺體,那他的一輩子該怎麼辦?
即便是破釜沉舟冒險做手術,那他這一輩子已經是毀了,沒有了腺體就是一個廢人,連普通的beta都不如。
站在周鈺方的正是當時在場的oga們,他們情緒激動的和手機對面的人對罵,周鈺有錯,但陳明瑞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什麼小王子,狗屁的小王子!
而教導處辦公室內,明澤還硬著頭皮處理兩個孩子的問題,因為今天大鬧年級大會,校方必然會對四個人進行處分,處分結果就是記大過。
陳明瑞聞言驚的抬起了頭:「老師,我沒動手。」
陳寶兩眼往上一番無所謂,周鈺現在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學校處分上,梁皓那邊就更別提了,記過跟吃飯似的。
老師的態度也很堅決:「事情都是以你開始的,今天鬧了這麼一出,僅僅是記過處分已經是開恩,以你的所作所為即便是把你開除都不為過。」
陳明瑞臉上血色盡褪,嘴唇抖動著:「這都不關我的事啊老師。」
無論陳明瑞怎麼解釋辯解,他們都不會再聽,在場的人都不是傻的。
明澤這些年在外地位不錯,兒子也讓他一直長臉,如今當著別人的面被這麼直白的懟過來,他臉上的假笑險些掛不住,等到把人帶出來上了車,陳明瑞剛要說委屈,明澤轉身就給了一巴掌。
陳明瑞被打懵,一雙含淚的眼睛就這麼驚訝的看著父親,過了好久才叫了聲:「父親……」
「這一巴掌是讓你長長教訓!」明澤深呼吸一口氣,「你乾的都是什麼事,被陳寶反算一把,我之前跟你說過不要輕舉妄動,你聽了嗎!」
陳明瑞哽咽著哭了出來:「我沒想到他會錄音,那天他故意激我,我,我……」
「我什麼我!」明澤苦心經營多年,今天就被陳寶這個丟人的東西算計,「周鈺是什麼家世的人,你連他都敢動。」
「我沒想動他,我不知道陳寶會知道那酒裡有催情劑,如果不是錄音的事,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
「可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事表面上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你還是一個好人的角色,為什麼你幹出這樣的事都不和我商量!」
明澤動了怒,陳明瑞也是第一次見父親生氣成這樣,他害怕的去搖晃男人的手臂:「父親,我知道錯了,爸爸那邊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你自己去處理。」
陳明瑞一聽,哭的更厲害了,他知道自己闖大禍,估計陳漢斯現在已經知道學校的事情了。
「陳寶沒和我們一起回來……」
明澤冷哼一聲,他真是小瞧這個繼子了,還以為是個任自己拿捏的小貨色,沒想到知道要背水一戰還被翻身了:「現在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
「訂婚宴下個月就開始了,現在你鬧這麼一出,你爸爸怎麼會不生氣,就算他再怎麼疼你,這事出了,你在外的名聲還要不要。」
陳明瑞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可現在事情都發生了不是嗎,世界上又沒有後悔藥賣。
瞧見兒子如此痛苦難受,明澤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