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三人從雪苑出來。
“話說回來,今年秋天真是個多事之秋啊。”柳慧感嘆了一句。
“七皇子是不是被抓起來了?”賽紛兒問道。
“什麼情況?”花昭不解道。
柳慧走到兩人中間,壓低聲音,“我也是剛知道,清文道長被抓到後供出七皇子殿下,說這兩年給聖上吃的丹藥量加大都是受七皇子指使……”
“聖上震怒,七皇子殿下被關進刑部待審。”
花昭摩挲著自己左耳上珍珠耳飾。
花靈兒作為女主,利用金手指幫了江承墨不少,而如今花靈兒沒了金手指,很多劇情也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
“所以說,強扭的瓜不甜呀!”
一道聲音打斷花昭的思緒。
她抬眼看去,只見一名衣著華貴的婦人朝著這邊走來,身後還跟著朱婉月。
婦人是朱家大夫人。
柳慧當即翻了個大白眼。
賽紛兒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紛兒啊,你說你費盡心思才嫁進國公府,到最後還是落得個被休棄的下場,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朱夫人上前說道。
“娘,二表嫂不是被休棄的,是和離呢。”朱婉月在後面說道,那眼底是蠢蠢欲動的興奮。
“哎喲,那是我搞錯了。”朱夫人表情可謂是十分誇張,又嘆口氣,“到底是懷安心善。”
柳慧的牙磨得咯咯響。
朱夫人笑得諷刺,“我這人是個直腸子,說出來的話不中聽,你們這些做小輩的也不要放在心上啊!”
花昭微笑臉,“就算夫人是個直腸子,那也不能用嘴拉吧?多燻人啊!”
“拉屎嗎?”柳慧直接來了句,“舅母竟能用嘴拉屎,慧慧好生佩服!”
花昭:“……你可以請教她。”
“阿花你傻啊,這種獨門功夫,肯定只傳自己人啊,婉月表妹,你要努力學啊。”
“噗!”賽紛兒沒忍住,噴笑出聲。
朱夫人那張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你柳家好歹也是京城的名門世家,怎麼就教出你這種行為舉止粗俗不堪的東西來。”
柳慧雙手叉腰,對著罵:“你朱家祖上也沒出劍客啊,怎麼到你們這兩輩就這麼愛練賤吶,而且上賤不練,偏練下賤,金劍不練,非練銀(淫)賤!”
“你信不信我讓人撕爛你這張嘴?!”朱夫人要氣到鼻孔冒煙了。
“阿花,人家怕怕。”柳慧往花昭懷裡貼。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花昭撫了撫柳慧的後背,嘴角勾了下,笑得有點壞,“把她們母女倆逼急了,要跳牆的。”
“為什麼是跳牆?”賽紛兒有點沒反應過來。
“狗急了跳牆呀!”柳慧回答道。
“!!!”母女倆氣得胸口疼。
朱夫人怒極反笑,“紛兒啊,既然和離了,你屋裡的東西還是趕緊收拾的好,晚了,丟了什麼,可不要來找我家婉月。”
聽到自家孃親的話,朱婉月心裡舒服了許多。
她知道賽紛兒是一時衝動,她肯定會後悔的。
但是。
後悔沒用。
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季家的二少奶奶。
等她嫁進來,再對付花昭和柳慧這兩個小賤人也不遲!
“娘,我們走。”朱婉月說道。
“走,找你姑母說親去。”
聽到朱夫人的話,在那一瞬,賽紛兒的心像是被什麼紮了下。
刺疼刺疼的。
倒不是放不下。
而是喜歡他的時間太久了。
喜歡他,成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