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擁有自己的廚房,花昭實在是太高興了,一回去屋裡,她便開始畫圖紙。
“那寧南王府的世子真是個畜生!”
“你別侮辱畜生。”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花昭放下炭筆,只見阿綠和夏桃兩人回來了。
“你們在說什麼?”花昭問道。
夏桃和阿綠的二人在街上聽到訊息,說寧南王府的世子爺險些弄死了國公府的小少爺。
江世子被季家四少爺丟到順天府,兩人也跑去順天府附近,想看看自家主子在不在。
兩人見花昭沒在,準備回國公府,誰知來了幾個人,狀告江世子。
江世子霸佔一對母女倆,並且讓下人打死其家中男丁。
還有一名婆婆的兒子,被江世子當街騎馬給踩死了。
更離譜的是,江世子因意外窺見新娘子的容顏,當晚便闖進人家婚房裡,將新娘子給糟蹋了。
這事兒鬧大了。
順天府尹怕得罪人,說話含糊,而季四郎便將這事給攬了過來,上報朝廷。
花昭聽完阿綠和夏桃說的話後,就知道那江世子跑不掉了。
正如花昭所想。
等夜裡,季承儒回府後,帶來訊息,江世子作惡多端,證據確鑿,被流放三千里。
翌日。
花昭早起洗漱後,準備去看看季錦言。
還沒有到竹苑,便看到一襲雲錦長袍的少年郎。
十二三歲的小少年郎,眉眼飛揚,處處彰顯著勃勃生機。
“你這是要去哪兒呀?”花昭打量他問道。
“當然是去學院啊!”季錦言道。
花昭有小小的訝異,再次上下打量季錦言幾眼。
“這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昨個出了事情,換做以前,你有這樣的機會,定然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才罷休啊,怎麼會還會主動要去學院?”
季錦言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呲牙道:“這不是聽到江耗子被流放的訊息,躺不住麼!”
花昭低笑出聲。
她上前,把季錦言肩膀上的花瓣輕拂掉,“廚房裡有灌湯包,吃了再去學院吧!”
“是花昭你做的嗎?”提到吃,季錦言的眼睛就亮了。
“肉餡是我調的。”花昭笑道。
季錦言一聽,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後了,“那我要多吃幾籠!”
兩人肩並肩往廚房走去。
“花昭,我聽阿丁說,你外祖母家開了早食店啊?”
“是啊,味道也不錯呢!”花昭笑的一臉溫柔。
“那什麼時候開酒樓呀!我們食堂的飯菜太難吃了!以前還去聚福樓吃,現在我連聚福樓都不想去……”
花昭笑,“便是開了酒樓,也不是我來掌勺啊!”
“你傳授她們廚藝嘛!”季錦言嘿嘿笑:“昭昭帶出來的徒弟,肯定不比那些大廚差!”
季錦言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吃昭昭你做的飯菜!”
兩人已經走到廚房。
季錦言坐在小桌子旁,花昭沒急著端來灌湯包,而是先拿調個味碟。
手裡做著這些,她隨口說了句:“你若是在這個月的題考裡考了前三名,我便親自做飯,讓阿綠送去學院。”
“這可是你說的!”季錦言坐直身板。
花昭手上的動作一頓,轉頭看他,見季錦言一臉的認真,她笑道:“是我說的……不過我猜得沒錯的話,再過四五日便要題考了吧?”
題考是月考的意思。
季錦言:“…………”
花昭端來兩籠灌湯包,把筷子和湯勺遞給季錦言:“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