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老實點嗎”趙雁北蹙眉道,
“我想上廁所”知秋跟蚊子哼哼似的,
趙雁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知秋的胳膊摟到他脖子上,抱起來就去了廁所,路上知秋想掙扎,他抬起腿來就往知秋屁股上使勁頂了一下,示意她老實點,知秋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腦子爆血一發蒙就往他脖子上咬,一不小心咬錯了咬成喉結了。
趙雁北渾身一僵,一陣酥麻從上而下,他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氣,冷笑的看著把腦袋藏他懷裡的人,叫住了遠處的一個護士。
上過廁所回來後知秋直接裝死,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想混過去,沒想一會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趙雁北好笑的把被子給她拉下來,看她睡覺了,也放心了。他一寸寸的摸著知秋的臉,有時候恨不能朝她屁股上狠揍幾巴掌,不讓人省心的傢伙。要是總像現在睡著的樣子多好,聽話安安靜靜的。
他低頭在知秋唇上親了一下,給她掖好被角,就去旁邊床上睡了。
早上一大早趁知秋還未醒來先回了趟家,他老在醫院裡也不是個事。
剛回家就見趙母已經燉上了一隻母雞,趙母心情很好的問他要了知秋的病房號,說是一會她親自把雞送去。
高母也帶著高原野看往知秋去了,姑嫂倆正好在醫院門口撞上,就一塊進去了。
高原野一進去就直撲向知秋的病床,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通,抱怨知秋沒有早點告訴她。知秋還處在腦震盪反應期,人不是很精神,被這麼一吵,頭暈乎乎的就趴在床邊乾嘔。
趙母趕緊叫了護士進來,護士檢查後說病人腦震盪不能打擾,要保持安靜好好休息。
趙母和高母對視一眼,得,正好她們也不想多留。
知秋吐完,就要起來,趙母連忙按住她,說“躺著躺著,你現在可不能起來,又不是外人,哪有那麼多禮到”
知秋順從的躺下了,勉強笑著說“阿姨,謝謝你們來看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趙母看著知秋蒼白憔悴的樣子,心裡嘆了一口氣,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都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說起來你也是沒辜負dang的教育,關鍵時刻總能體現一個人的素質。你趙叔叔讓我代表他來看看你,他對你這次的行為很滿意,讓你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出院為革命事業繼續增磚加瓦。還有就是雁北老在這也不是個事,這不,我把家裡的小琴給帶來了,這幾天就讓她在這照顧你”,
知秋一聽就傻眼了,她不是傻瓜心眼單蠢,趙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他們家承認她了,把她當趙雁北的物件看待啊。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趙雁北這廝根本就沒跟她打過招呼。
要是她說她跟趙雁北根本不是那種關係,完全是趙雁北剃頭挑子一頭熱,這話連她自己都不信,她難道沒動心嗎?不,她動心了,尤其是當她出事後趙雁北忙前忙後的在醫院裡照顧她,她已經預設了當初他讓她牢記的話。
“傻了嗎,這孩子”高母好笑的看著當場愣神的知秋,也是,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好運砸中了她,能不吃驚嗎。
“高阿姨,趙阿姨,對不起,對不起……”知秋忙不迭地說。
“沒事,”趙母心裡還是有些彆扭,但是儘可能的擺出一副溫和的面孔,她是來探病的不是來給人添堵的。
“阿姨,請您替我謝謝首長的愛護,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不用麻煩小琴了,這裡有護士再說我也不是什麼大病”,知秋連忙道謝推辭道,
“就這麼定了,你手腕不是還骨折了嗎,那就好好養著,想吃什麼就跟小琴說,家裡給送來。”
“就是,你這孩子聽你趙阿姨的沒錯,傷筋動骨一百天,再說是手腕,你年輕不經事,要是一個不好以後下雨陰天就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