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盡信。”
這話一出,賀蘭瑾兒看到劉雅雯的臉色迅速變黑,而陳氏也是臉色青白交加,變幻不已。
“不是大國,莫非是哪個附屬小國的?”一個帶著些許疑惑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向賀蘭瑾兒的目光多了些其他意味。
一個附屬小國的人,不是皇室公主,怎能做她們璃月國的景王妃,二宮婦,那是與四妃同起同坐的級,怎能讓一個外來人坐這個位置。
“賀蘭一姓少,莫非是關外草原的?話說景王妃一身武藝不凡,性格開朗活潑,與我們中原女的靜若處確實不像,倒像是關外草原上的女。”聽到有人說出那話,陳氏立刻接上話,為的就是給自己剛剛找回一點面。
“夫人這話說的可不怎麼對了,我們大國邊界交接處,臨近的那幾個城市都分佈著不少姓賀蘭的人,只不過我們京城這邊少,甚至沒有,所以很多人不知道罷了。其實很多書上也有記載的,本妃就是在一本遊記上看到的,平時多看看書也是好的。”賢妃慢條斯理地吃著桌上的小點心,抬頭溫柔地看向陳氏,輕聲說。
“是……臣婦謹記賢妃娘娘教誨。”聽了賢妃的話,陳氏恨得是牙癢癢,賢妃這話擺明了是在為賀蘭瑾兒出頭,居然還讓她多看書,這是在笑她讀的書少嗎?
“來自哪都無所謂,既然已到我璃月國,自然就是我璃月國的人。王妃也別生氣,懷化大將軍夫人也不過隨便問問罷了!”劉雅雯笑著打圓場,看向賢妃的目光寒意閃動。
“皇后娘娘多慮了,瑾兒本不是京城中貴族兒女,只不過過幾天畫畫而已,實在難登大雅之堂,也不怪夫人問的多了。”賀蘭瑾兒說著這話,轉身將畫取下,回到座位上。
“呵呵!王妃這話說笑了,若是王妃這畫工都難登大雅之堂,那麼臣婦們可就要到角落裡自卑去了。”陳氏笑嘻嘻地說著,回了賀蘭瑾兒一句。
說自己不過是尋常人家的兒女,只了幾天畫畫,畫出來的東西難登大雅之堂,那麼她們這些富貴人家出身,從小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人,連她都比不上,這是在變著法嘲笑她們。
陳氏性也就順著她的話說下去,這話一出,那些個夫人還不都將矛頭指向她?哼!一個小屁孩就算是景王妃又如何?敢落她面,那就不要怪她,就算景王爺來了又如何,她又沒對她怎麼樣,景王爺也是要講理的。
“本王妃並沒有說自己的畫難登大雅之堂,而是說家世,夫人怕是誤會了。”
賀蘭瑾兒一雙幽黑的眼眸看向她,沒有一點殺氣,什麼都沒有,卻讓陳氏赫然一驚,這個景王妃的眼神,可怕了。
“嘻嘻,家世什麼的並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才藝,不知道景王妃可否給臣婦賜教一番?”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身穿深藍襦裙的女站起來,笑容滿面地看著賀蘭瑾兒。
賀蘭瑾兒看向她,這個女人她認識,從二官職上都護夫人。能歌善舞,刺繡也非常了不得。但是,那又如何,“大將軍夫人善舞,剛剛說要賜教,本王妃卻是作畫,也就說明了,本王妃只會作畫,夫人能歌善舞,卻不是本王妃所會的了。”她來是看戲的,不是跟一群善妒,自以為是的女人比賽的。
聽到賀蘭瑾兒說這話,一些原是嫉妒的女人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原來也只是會作畫而已,並不為懼,她們也不過是畫畫不如她罷了。而一些人則是知道,滴墨成畫,沒有驚人的天賦以及常人不及的努力是不可能完成的,而看向賀蘭瑾兒的目光依舊充滿了敬佩。
“原來如此,是臣婦過於心急了,沒有注意到這些,還望王妃莫與臣婦計較。”像是得到了滿意答案,上都護夫人朝著賀蘭瑾兒行禮以示抱歉,滿臉笑容地坐下了。
“王妃今年還未及笈,卻已能滴墨成畫了,其他的不會也不打緊,以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