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人類,不是野獸啊!”
劉天賜臉色有點發綠,看著邪道士狼吞虎嚥的吃相,他終於明白了——為何劉松和兩隻野獸那麼能吃,敢情這類人和野獸,都特奶奶的不是人啊,是妖怪!
“混賬,敢罵你師尊是野獸,欺師滅祖的小王八蛋!你特孃的不想活了嗎?”邪道士大怒,一巴掌拍在劉天賜身上。
“師尊,我我我……口誤,口誤啊!”劉天賜都快哭了,眼中淚光點點,無限委屈。
“老闆,不好了!”
經理慌不擇路,撞在門上,頭真的很鐵,竟然將門給撞開了。忽的一聲宛如疾風,直接衝到劉天賜身邊,焦急道:“老闆,趕快想想辦法吧,那群死不要臉的無恥之徒,快把貨櫃吃光了!”
“什麼?”
劉天賜眼珠子瞪得溜圓,下意識跳了起來,道:“昨晚那群不要臉的吃貨又來了?媽賣批的,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不是寫了松與野獸不得入內嗎?”
“老闆,不是昨天晚上的顧客,是另外一批吃貨。這一大群有十六人,還有幾個主播,一邊大吃大喝,一邊與觀眾互動。天啊,他們每個人的飯量都是奇大無比,別說收回成本了,很可能還要成倍成倍賠錢呢。”
經理都快哭了,心中更是無限委屈,他一個開了幾十年飯館的人,一時鬼迷心竅,竟然跑來給一個二愣子當什麼經理,這腦子當時可能被屁給崩了。
“十六個人,幾個主播?”劉天賜的眼睛微微眯起,“是不是還有五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是啊,是啊!”
經理下意識的伸了伸大拇指,不忘誇獎道:“老闆就是老闆,都木有下去看,就知道了有幾個女的,難怪你是老闆,我是打工的,受教了,受教了!”
“嘭!”
劉天賜揚起巴掌拍在經理的腦袋上,沒好氣道:“你特孃的眼瞎啊,老子剛剛在樓下迎接師尊,你沒看到是吧?奶奶的,拍馬屁也不找個好的藉口,再敢胡言亂語,直接開除你!”
“師尊?”
經理不由忘了邪道士一眼,頓時神色大變,道:“老闆,我剛才在辦公室往窗外看時,見到他坐在車裡,跟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跑遠了!”
“嘭!”
劉天賜又是一巴掌敲在經理頭上,他斜睨著這廝,不悅道:“媽了個巴子的,你是真瞎啊!喏,這就是我師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自始至終,我師傅就在這裡吃東西,什麼地方都沒有去,你——明白不?”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
經理鬱悶的拍了拍腦袋,然心中仍然在嘀咕著:不對啊,這世界上不可能有兩朵一樣的花朵,此人,此人,此人……莫非真是我看花眼了,或者出現了靈異事件?
“嘭!”
瞧見經理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劉天賜便氣不打一出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抬腳將經理踢了出去,道:“還愣著幹什麼?你大爺的你是弱智嗎?還不快點領路,讓我瞧一瞧是何方神聖!”
“是是是,你是老闆,你就是大爺,老闆請!”
經理鬱悶的搖了搖頭,心不甘情不願,身子微微彎曲在前領路,將劉天賜帶到了那間寬大的包房裡。
“嗯?”
正吃得歡快的一眾吃貨,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視線放在了劉天賜身上。此人留著精緻的板寸頭,穿著西裝,有些小帥氣,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但若是仔細一瞧,眾人又搖了搖頭,發黑的印堂,昏暗的眼袋,雖然看起來凌厲實則無神的眼睛,無不在訴說著此人的生活作風有問題。更有甚者直接發出了一聲嘆息,劉天賜這個樣子,讓他們想起了一個詞語:酒色過度。
“呵呵,不知大老闆大駕光臨,所謂何事呢?”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