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罷,李秋子點了點頭,接話道:“如今,待看南玄如何處置了。”
黃道婆不可置否,同是一般,點了點頭,道:“你差一點算出門派之中這一道關鍵之人,這也是天運使然了,不能怪你……”
李秋子卻不言語,望得那一方雲層之中,目光深邃,長遠。
“……報!!”
靈烏峰下流光閃爍,一道長喝傳來。
四位長老望得這一名喪氣不接下氣的弟子,齊齊問道:“怎麼樣了?!”
“稟報四位長老,剛剛派出去的三名弟子,全部……”
“快說,全部怎麼樣?”四位長老當即齊齊問出。“……全部,失蹤了。”這一名弟子方才說出,幾位長老便是各有表情。
“失蹤了麼……”餘七略微一思索,望得跪在地上的這一名弟子,尋聲疑惑道:“方才那三道聲響,查出了是哪個門派嗎?”
“查出來了,是圖悲雪閣的幾個弟子。”
“圖悲雪閣?!!”四位長老聽得這一言語,當即便是震驚當場。
“圖悲雪閣的修士也過來湊熱鬧了麼?”姜一山負手仰望天穹,夜色之下的幾位長老皆是各懷心情。
那風香長老望得那一方空中,又望得那靈烏峰上佈滿的一干修士,當即厲聲道:“哼!圖悲雪閣才經歷這般大禍。竟然趕在我們九生派的地盤公然行動,難道是全然不顧及三派關係與自身尊嚴麼?!未必,九生派是這般好欺負的?”
磨合應允的點了點頭,道:“九生派與圖悲雪閣素來便是沒有什麼糾葛,在上一次派鬥之時,僥倖贏得第一卻全然不是偶然。這一座不周仙山,對於我等九生派來說,的的確確是一個大凶險。可圖悲雪閣這樣,也未免太不成熟了。”
姜一山聽得這般摸樣,嘆氣道:“人走茶涼,圖悲雪閣閣主連帶那五位長老皆是是死亡,覆傾之廈豈有完卵。如此,這圖悲雪閣這般行動,也是在做放手一搏了。”
餘七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補充道:“圖悲雪閣中,在這一次,連帶那天下第一鑄劍師‘龍淵’也是死亡。不過,龍淵在這一次,鑄就了一柄比冰冢劍更為強大的法劍。這一柄法劍,聽聞因為魔氣浩蕩,被龍淵封閉在那地表火焰之下,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然,竟然導致這一病法劍出世。也不知道落入誰的手中,至今仍舊下落不明。”
風香聽得這一言語,有些震驚,當即便是道:“師兄的這一言語,莫不是說這一柄劍是一柄‘魔劍’?!”
“恐怕是了。”
“如此,我們可以想象。若是這一柄劍落入歹人手中,恐怕竟會是一番大麻煩了。”餘七這番話,姜一山也是認同,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接話道:“圖悲雪閣此時沒有能人異士,何以會去觸動我等皆是不敢觸動的這一方偌大的不周仙山?!”
眾人將誒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了。”
“傳聞之中,不周仙山常年飄浮不定。或是在九天之上,或是隱秘在氳氳海上波瀾之中,浩海雲煙,皆是不得求得這一仙山的真面目。我的疑惑是,不周仙山是怎麼來的?”姜一山自顧自的說出這一句的時候,餘七當即便接話道:“按照掌櫃說來,這一道不周仙山。應該是因為有‘死氣’推動。”
“師兄說的沒有錯了,這一座眾神之墓上,無數的神靈皆是淪落在其上。我們看不到這一道不周仙山的諸般摸樣,也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不周仙山之上,或許還遺留著諸般的法則,這些法則是我們人間修士見所未見的。法則代表了天地的秩序。”墨合一語說罷,姜一山似想到了什麼,道:“掌教現在身在何處?”
“從方才弟子的口中,掌教是召集了門中的年輕一輩的修士前去了。”
“我小巫峰兩人回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