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七聽臻豐蠻這麼一解釋,這才覺得合理了一些,否則二年時間就能練成煉氣大圓滿的修為,那得有多逆天?當下,她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又問道:“既然你父親能夠教導你,你又何必去那什麼凌霄宗?呆在自己的父親身邊豈不是更好?”主要是離著姐近呀,那樣是不是方便保護我?
臻豐蠻聽見陸七七的問話,神色黯了黯,咬著唇支吾了半晌,似是有什麼苦衷,想說又不願說,躊躇了好一會,這才悠悠說道:“父親他最多隻能教導我怎麼引氣入體,至於築基之後的事情他不知。”
陸七七見臻豐蠻一副“我有難言之隱”的表情,也就不再繼續刨根問底了,只是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突然又問道:“那你可以教我怎麼引氣入體麼?”
臻豐蠻立刻點頭如搗蒜,“能,能,能!”如果他打著教陸七七修行的幌子,那是不是可以經常來看她了?
陸七七大眼一眯,笑的開心。原本她還有些擔心,小毛孩子會不會拿一些什麼門戶之見來搪塞,見他答應的爽快,心中也是一鬆。沒辦法挖,在這強者為尊的修仙世界,你要是沒有本事照顧好自己,那可是隨時隨地成炮灰的節奏,她丫的好不容易活到了十八歲,可不想眨眼之間就被人轟成炮灰。
“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陸七七將腦袋湊到臻豐蠻的面前,神神秘秘的問道。
臻豐蠻的臉忍不住又紅了起來,“那個晚上吧,我出來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父親要擔心了,我晚上來找你,好嗎?”
陸七七當然沒意見,當下便愉快的點了點頭。
臻豐蠻見陸七七答應,羞澀的又衝著陸七七笑了笑,這才轉身往盜洞口那一站。淡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青袍上,越發襯得他眉目如畫,氣質凌然,“七七姐,那你要等我哦!”
陸七七看著那張帥氣的俊彥,差點被閃花了眼,花痴病一犯,笑的那個春/光明媚,“恩,恩,去吧,我等你!”
在臻豐蠻的眼裡,陸七七那一笑可謂是傾國傾城,迷得他只是痴痴的笑,“恩,那我走了。”
說完,還戀戀不捨的回望了一眼陸七七,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縱身一躍,消失了身影。
良久,犯著花痴的陸七七才暮然回神,你妹的,剛才那場景,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呀?為嘛有種情/人之間私下約會的曖/昧?額,她剛才算不算在調/戲良家小婦男?
一想到臻豐蠻那十二歲的年齡,陸七七登時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錯覺,身上更是忍不住起了一陣的惡寒,哎呀媽呀,她的花痴症是病!得治治了。
臻豐蠻走了,大粽子還躺在崖下的那條河床裡,偌大的一個墓室裡只有陸七七一個人。她有些悶的發慌,便拿了臻豐蠻遞給她的大包袱翻了翻,裡面除了有幾件換洗的衣服外,還有一些乾糧以及幾根蠟燭,外加一個火摺子。
“這小毛孩子倒是心細。”陸七七拿著蠟燭和火摺子不由感概了一下,這墓室裡昏暗無光,要不是因為白天還有從盜洞口灑落的幾縷陽光,她可真是不見天日了!有了這蠟燭,至少她不用摸黑了!
莫名的,陸七七的心裡升起一股暖流,自她像一隻皮球般被人踢來踢去之後,就未曾感受過這種被關心的溫暖了!唏噓一陣,陸七七這才拿起一根蠟燭,拿火摺子點燃了。
進這墓室好幾天,她還沒有完全摸透這墓室的地形,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她決定還是好好研究下地形,雖然棺槨裡裝的寶貝連著她的登山包都掉下山崖隨波逐流了,但保不準還有其他的寶貝呢?
一想到這墓室裡興許還有其他的寶貝,陸七七的心裡就像被貓爪撓著一般的難受,哎呀,錢財嘛,誰不愛呢?即便這裡是修仙世界,那也得有“錢”挖,不是還得買靈丹,買法寶,買武器麼?到處都得花錢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