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張晨初,紀莫也是有些印象,貌似是東海市武警支隊山鷹突擊隊隊長,官階中尉,是火鳳凰隊員歐陽倩的戀人。
這人可是個認死理,固執程度不下於雷戰,也曾在雷戰的部隊受過訓,是個非常有正義感和使命感的好戰士。可是他再怎樣不錯,紀莫也絕不能讓他打出電話。
無奈之下,紀莫將後背上的沈蘭妮快速翻過來,使勁超前一扔。張晨初正打著電話,卻突然一個人飛了過來,本能的雙手一接,可誰知,在哪身體的後面,卻是一個拳頭也緊隨而來。
突然砰地一聲,張晨初接住了沈蘭妮,可胸口也被紀莫狠狠擊中了。一瞬之間,張晨初只覺心臟不斷的劇烈痙攣,似乎體內的氧氣瞬間被吸走了,而他胸口憋悶的厲害,腦袋發脹,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劇烈刺痛。
又是砰地一聲輕響,張晨初的後頸又被一記手刀劈中,沉底昏死過去。
看著倒下的張晨初,紀莫撇了撇嘴,道:“抱歉了警官同志,我的朋友是你不能去警隊的。”隨後他拿起張晨初的手銬將他給銬在了一旁路燈的欄杆上,又撿起他的手槍,退出彈夾一看,居然還是滿的。幸好這廝剛才沒有開啟保險,不然就算紀莫能夠得手,也得讓這傢伙開槍不可。
將手槍插進後腰,隨後又從張晨初身上搜出了兩個彈夾。紀莫把沈蘭妮放進張晨初的車裡,看著她蒼白的面容,心中忍不住的怒火中燒。輕輕撥了撥她的髮絲,紀莫在沈蘭妮耳邊小聲道:“放心兄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小人不報隔夜之仇。你今晚這一槍,我一定替你討回來。你安心養傷,別的就不需要擔心了。”說完,紀莫關上車門,直接開著車往體工隊的附屬醫院趕了過去。
軍區體工隊他熟得很,那裡紀莫在當沈蘭妮陪練的時候,去了不下十幾次。而軍區體工隊的附屬醫院就在他們體工隊的一旁。
十幾分鍾後,體工隊附屬醫院的門口就被放下了一個受了傷的女子。而那女子被放下來後,居然好儲存著完好的意識。而那輛車,在放下人後,就迅速開著跑了。
醫生和護士推著擔架車跑出來後,就看到一輛車的影子和地上的一個病人,別的,他們什麼也沒瞧道。或許監控視屏裡面畫面,可是得需要報告院領導和體工隊領導才能檢視,但那就不是他們的事了。
至於那個病人,他們也很熟悉,就是體工隊的隊員。由於時態緊急,院方不敢耽誤,直接將病人抬進了搶救室,並迅速給相關領導打了電話。
車子在路面上快速行駛著,紀莫眉頭皺成一塊,眼中充滿了殺氣。而他的車子後面,還有一名壯漢是剛才他從醫院裡給劫持出來的。透過審訊,那傢伙已經將唐少天的別墅位置和一切都告訴了紀莫。
原來這唐少天是舉辦江海市青年歌手大賽的主辦方,唐新勝的唯一獨子。本身家裡有的是錢,卻從小就嬌生慣養,喜歡強搶漂亮姑娘回去隱了。在郊外有棟豪華別墅,是他的私人秘密基地,有很多女子都被他綁去了那裡,玩膩後又被轉賣到了中東。
至於銀鼠和她的四名手下,則是從中東那邊高金聘請過來的職業殺手兼保鏢,其中的銀鼠更是唐少天的專用寵妃,對銀鼠的任何要求幾乎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而銀鼠也很夠意思,對唐少天也是有求必應,從不說半個不字。
車子一直開到了郊外,很快駛進了一個別墅群內。這裡是唐家的產業,是有錢人的天堂。不過這裡是那些有錢人度假的時候才來居住的地方,一般日子沒什麼人來這裡,所以整個別墅亮燈的只有幾家,偌大地方顯得格外蕭條。
至於一些保安,則全是唐少天的混混弟兄們兼職。
紀莫將車子停放在別處,打昏了那個劫持來的壯漢,一個人悄悄的摸進了別墅群。至於那些巡邏的傢伙,則被他直接打昏扔進了灌木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