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軍區,這個軍區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大軍區之一,領導指揮上海市,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江西省等5省一市境內的所屬武裝力量,防區與朝鮮半島、日本和臺灣島隔海相望,是祖國大陸的東南門戶,戰略位置極為重要。
清晨,一聲嘹亮的特訓長號打破士兵們的好覺。院中高高豎立的旗杆上,一面鮮紅的旗幟在迎風咧咧飛舞。
一個個年輕士兵跑出宿舍,肩上揹負著槍械和負重,精神抖擻的站好隊伍,威風凜凜、戰意盎然。
東南軍區內,一個邊遠的小山包上,紀莫看著山下那隊士兵,嘴角有些不自然的嘲弄,可眼神中卻滿是羨慕和嫉妒,甚至還有深深的恨意。
紀莫,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父母不詳,是院長將他撿回來的。文化程度高中沒畢業,卻跟隨一個江湖中人苦練過十年功夫,自認為得個奧運會散打冠軍跟玩似的。
十九歲參軍,近兩年下來,由於沒人帶領又沒錢支援,曾有機會參選特種兵的選拔,卻被無情的頂包了。他現在的職務是養豬和幫廚。
二十多歲的紀莫望著天空一輪升起的紅日,自嘲笑道:“天子腳下,有錢有勢是天王;沒錢沒勢是豬狗呀!可憐我紀莫生不逢時,沒有生活在小說和電視劇的世界裡呀!可哪怕是新聞聯播的世界也比在這現實中好啊!”
“說啥呢!你這熊孩子。。。。”
身後一個面色黝黑的漢子喊道:“你班長我在這養了五年的豬,你何時聽我抱怨過。我告訴你,咱當兵的,就不該抱怨。你以為去當特種兵好啊,那是會隨時會出任務去打仗的。咱在這雖說日子苦悶了些,可至少生命沒有損害,平日訓練也不苦,就是溜溜豬,去炊事班幫著炒炒菜。
而且連人家炊事班都說了,就你小子偷學的廚藝,出去了也得是個一級廚師。”
班長是個很和藹的人,身材胖胖的像個彌勒佛,對他紀莫也很照顧,知這小子是個心高氣傲的主,用句很流行的話說那就是:**絲。
“算了,反正我明天就要復原了。”
紀莫長長吐出口氣,神情有些落寞,眼睛裡有些溼潤,一些莫名的情緒在心中揮散不去:“復員也好啊!至少我還有一身廚藝,復員了也不怕養活不了自己。可惜在部隊兩年,卻只能養養豬、幫幫廚,都沒臉說自己在部隊待過。”
“哎,你這孩子,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養豬養好了,照樣能當天蓬元帥的頂頭上司。”
一句話,老班長卻是將自己和紀莫一起逗笑了。
“我說班長,別的連養豬都是一個人,為何咱這兩個人呢!”
紀莫有些奇怪,像是他們這種連隊,也就四五頭豬,一個人就能搞定。別的連隊也都是一個人養豬的,可他們這卻是一個班長、一個列兵。
“還不是你不老實,說真的,論打架,咱一個排一塊上也幹不倒你。可要說和上司打好關係,你連我都不如。更何況,就你那點津貼、也根本不夠送禮的,人家也看不上你那點錢。現在這社會,想搞點特殊化,那那不需要用錢開路。”
班長也是過來人,深知這其中的道道。
“哼,別給我個機會,若是我有機會,一定要當最強的戰士,一定要位元種兵還要厲害。”
紀莫鼻孔噴出兩道白煙,顯然已經怒火中燒了。隨後他將正在山坡上溜圈的豬趕回豬圈,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宿舍去了。
班長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個意味深明的笑容,道:“這兩年你我也算有緣,可憐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就送你場造化吧!紀莫啊!可惜班長我只是個小小山神,能幫你的實在是能力有限啊!”說完,班長的身子竟然慢慢淡化起來,隨後化成了道煙,直接消散在這茫茫的山坡之上。
可惜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