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的,否則真依今天從崖雪那裡聽來的話,被調到屋裡伺候,指不定她要嘆氣多少回。
幼清一邊掃地一邊抹汗,額頭上擦了汗,手上又汗涔涔的,光溜溜地抓不穩竹枝帚,費了好大勁,好不容易才掃完一角。
沒有什麼雜物,都是樹葉,零零落落的,掃在一起堆成小小山。
轉過身,餘光瞥見簷下站了個人,一身的流金緙絲圓領袍,是他,他竟沒有回屋。
也不知他在簷下站了多久。
幼清忽地有些心亂,壯膽快速往那邊瞄一眼,正巧迎面撞上他投來的目光。
他好像就這麼一直地怔怔地看著她,看了許久許久,那雙漆黑深沉的眸子裡,沒有半點情緒波動,他看著她,不帶任何感情地看著,執拗又嚴肅。
他定是又透過她在看誰了。
想想也是悲哀,連看一眼心上人都無法如願,權傾天下又如何,不照樣為情愛煩惱?
幼清低下頭,假裝沒看到他的眼神。
情愛面前,不分貴賤,至少這一刻,思念著心上人的他和她是平等的。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大半個院子掃完了,再抬起頭時,簷下已無人影。
真真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
幼清抬頭看一眼天空,萬裡無雲,驕陽正盛。
大半日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幼清往來喜跟前告假,來喜見了她就笑,不由分說準了她的請求,連帶著還親自將她送出門。
「院裡乙亥時分下鑰,莫耽誤了時辰。」
幼清應一聲「噯」,踩著碎步一股溜出了院子。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