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昭失了興致,擺手欲讓她退下,瞥見她懷裡的貓,微微凝眉,朝外喚人:「來喜!」
來喜已從毓義處回來,自作主張在屋外站了會,如今聽見德昭喊他,立即進屋回話,將毓義的話一一說來:「回爺,奴婢剛從毓郡王處回來,毓郡王聽了主子爺的話,託奴婢回話,說『你且同我九堂哥說,願賭服輸,當日既有了約定,自是要履行的,白哥甚是可愛,放在身邊養兩日,九堂哥定會喜歡它,自此也就不會再喚我『貓毓』了。」
德昭:「胡鬧!」
片刻後,嘆口氣,揉揉太陽穴,無可奈何,「雖已十六,卻還是如此孩童心性。」隨意一掃,望見那貓躺在幼清懷裡,睡得舒適,開口對她吩咐:「這貓,你好好養著,左不過兩日功夫。」
自此不再多言,來喜和幼清福禮跪安,幼清雙腿麻木不聽使喚,差點摔倒,所幸來喜扶她一把,這才相安無事地抱貓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來喜指了指白哥,挑了笑道:「幼清姑娘,這貓跟您有緣。」
幼清笑:「奴婢沒這福分,這貓是毓郡王的,怎會與我這種卑微之人有緣。」
來喜笑了笑,另外安排人替了她的夜差,只說讓她好好照顧貓兒,這幾天不用到茶房當差了。
幼清自然樂得清靜,不用當差意味著不用提腦袋過日子,同她以前在獸園伺候家畜的日子比起來,這裡當差簡直就是噩夢。
時時刻刻提心弔膽,時時刻刻小心警惕,她能撐到今天,實在萬幸。
今兒個這遭事,毫不誇大地說,在屋裡頭跪著的時候,她一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尤其是德昭同她問話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凝住,生怕說錯一個字,就被人取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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