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昨晚叫了五個人服侍,到現在還,還沒起……”錢氏實在有些說不下去。
“荒唐!什麼時候了,他竟然……”崔氏又氣又怒,但隨後就察覺到不對。雖然兒子是有些貪花好色,但卻是有節制的,從沒有這樣荒唐過。“不對,他是不是吃什麼了?”
“母親……”錢氏委屈地低著頭道,又羞又急道,“大爺是喜歡點那個助興的香,可是以前也沒這麼久啊,這次怎麼都不洩,皮都磨破了,他一直叫疼,卻不肯停……娘,您趕緊找個大夫給他看看吧,這麼下去可怎麼辦啊?”
崔氏一聽就知道壞事了,趕緊讓人去請御醫,還特別交代了一定要請與秦家交好的王御醫。
卻說昨日秦羿將崔氏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秦家老爺子聽了崔氏做的那些事,也不由長嘆一聲道:“爹老了,家裡的事情,你看著辦吧!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自然不能違背。但你岳母病重,現在就送她回去到底沒這個說法,暫時緩緩吧!”
看著兒子猶顯憤怒的眼,秦老爺子不由暗歎:難道這些年對崔氏的縱容,真的錯了嗎?是啊,不管當年威遠侯府如何得勢,崔氏到底是嫁到秦家的人了,他不該縱容她,應該以秦家的家規家法嚴格要求她的。唉,是他錯了……
聽了父親的勸告,秦羿便只讓下人準備夫人回老家的事情,到底沒有限定日期。
不想,第二天一大早,他正要去上朝,卻聽聞長子秦守仁身體有恙,崔氏已經讓人拿著他的帖子去請御醫的事情。來人還滿面焦急道:“老爺,夫人請您務必趕緊過去一趟,大爺的情形有些個不好……”
難道兒子得了什麼急病不成?秦羿趕緊讓人去宮中告假,而後急匆匆趕往兒子的院子。
秦守仁的院子裡,丫頭婆子們慌亂中面色都顯得極其古怪。秦羿還沒踏進正房,就聽到了兒子痛苦的叫聲。
秦羿急匆匆地走進去,只見崔氏站在外間,正焦急地轉著圈兒。“怎麼回事這是?大郎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不進去?”
崔氏羞憤地紅著臉道:“他,他還在床上沒起,我怎麼進去……”
秦羿看崔氏臉色不對,又看一邊錢氏也是紅著臉低著頭,再一聽裡間的聲音,出了兒子痛苦的叫聲,似乎還有女子的求饒聲。
“大爺,大爺,奴家不成了,大爺,奴家真不成了,大爺饒了奴吧……”
這聲音,秦羿一聽就懂。可是,這都什麼時候了,兒子怎麼會……秦羿腦子不笨,只是一開始實在沒想到這上頭來。不過得到這一點提示,自然也就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怎麼會這樣的?這個混帳東西!他昨晚都吃什麼了?”
錢氏再一次被叫過來問話。但夫妻閨房裡的事情怎麼好跟公公說?錢氏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說出個大概來。
原來,秦守仁自成年後,房裡人就不少,他又是個貪戀新鮮的,雖然沒有抬過一房妾室,但通房卻不少。他又時常在外應酬,經常往那青樓楚館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上了青樓的習氣,喜歡在行事的時候點上一塊助興的香。
據說,有了這香助興,他一晚上時常叫上兩三人一起伺候他,錢氏不願與別的女人一起伺候他,所以他就極少往正房裡來。但是,往日裡他再荒唐,也沒有一晚上叫了五個人的,還個個都叫吃不消,後來就是他自己也覺察到不對勁,心裡卻憋著一股火氣卻根本停不下來。
秦羿聽了又羞又怒,不由衝著崔氏抱怨道:“都是你慣出來的!”而後又不滿地瞪了錢氏一眼。沒用的女人,連自己男人都攏不住,明知道大郎用那等虎狼之藥也不攔著。就算攔不住,難道就不能告訴他們一聲?
御醫終於來了,秦守仁也忍著終於放開了身下的女人,暫時躺了下來。
秦羿陪著御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