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巴掌,葉斌笑眯眯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賤啊,我越你,你說話越順暢,看來你是欠抽啊!”
衛仲道心中惱怒之極,誰特麼欠抽誰孫子,但他卻不敢發怒,如今小命捏在葉斌手上,投鼠忌器之下,他哪裡還敢亂說,強忍著疼痛的臉頰,獻媚的說道:
“大俠,大俠,您說的是……咳咳,我就是欠抽!”
“啪!啪!啪!”
葉斌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說自己欠抽,他索性就成全了人家,畢竟助人快樂乃是為人之本啊。
“大,大俠,您先別抽,待,待我說完了咳咳。”
葉斌沒心思和衛仲道說話了,今晚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他本來是想殺了衛仲道的,但又怕害了蔡文姬,只能先將此人打昏,問問蔡文姬貂蟬身處何地再說。
“撲通!”
葉斌將衛仲道打昏,扔垃圾一般仍在地上,才拍了拍手,不好意思的說道:“蔡大家,實在抱歉,方才可能驚擾到你了。”
蔡文姬也傻眼了,這人怎麼說變就變啊,剛才還凶神惡煞的,這會兒又和顏悅色的對自己說話,莫不是有什麼企圖?但蔡文姬涵養極好,雖然對葉斌有些恐懼,但臉上仍然一片平靜,說道:
“這位……少俠,貂蟬已經被妾身放走,你若是想要找她恐怕是要失望了!”
葉斌默然,抿了抿嘴,乾澀的說道:“她又走了嗎?”
蔡文姬為了不觸怒葉斌,索性便將一切說了出來。
原來,幾日前貂蟬孤身前來,跪在衛府門外,求取聖藥,本來衛府是不做理會的,他們也不是開慈善堂的,才不管別人死活,但當發現了貂蟬的容貌後,頓時起了心思,將貂蟬軟禁起來,想要收為寵姬。
而衛仲道無意間也看到了貂蟬的容貌,他雖然常年臥床不起,又不能人道,但卻極為好色,央求他老爹,將貂蟬許配給他當小妾。
衛仲道的父親對他這個寶貝兒子極為疼愛,幾乎是有求必應,這貂蟬雖然讓他著迷,但還是決定送給兒子。
貂蟬一個女眷,又是將要成為少公子小妾的人,住在別的地方自然不太方便,索性便交給了蔡文姬照顧。
兩女一見如故,蔡文姬聽說貂蟬是為了心上人前來求藥,頓時心生憐憫,竟然私自偷取了藥材交給貂蟬,又偷偷的將貂蟬放走,後面的事兒葉斌都知道了。
“竟然是如此!”
葉斌感激的看著蔡文姬,若說從前,他對蔡文姬還僅僅是憐憫的話,現在又多了一份感激,再加上蔡邕的囑咐,他沉思了片刻,才緩緩說道:
“某叫葉斌,這次夜入衛府,一是為了尋找貂蟬,二是為了替你父親帶句話給你。”
蔡文姬聽到葉斌提到她父親的時候,雙眼閃過一絲亮光,顯然她也不是什麼都不在意的,只不過在衛府太過壓抑,只能偽裝自己。
但她對葉斌卻不信任,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葉斌笑了笑說道:
“小橋流水下!”
蔡文姬聽到這五個字頓時激動了起來,這是她小時候和父親捉迷藏時候經常去的地方,在那裡有著她最美好的回憶,這件事除了她和她父親,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如今葉斌既然能說出這幾個字,想來她父親對葉斌是極為信任了。
“父親大人身體可曾安好?”蔡文姬雙眼有些溼潤的說道。
歷史上蔡文姬便是孝女,果然如此,她不問蔡邕要帶什麼話給她,而是先問她父親的身體。葉斌笑了笑說道:“蔡大人身體安好,只是對你甚為掛念!”
蔡文姬抿了抿粉唇,右手捂住血紅的鞭痕,露出如詩般的笑容,彷彿為整個屋子都增添了幾分色彩。
“蔡大人說,若是你在這裡過的不好,便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