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聽說了嗎。四川那邊有一個80多歲的太婆在為抗**捐款時。把自己一輩子的積蓄4000多塊錢的半2000多塊錢,全部捐獻了出來,說是希望為了抗非事業多盡一些力。”
“我聽說有個香港人到廣東去,他的3個廣東朋友就熱情地接待他,結果等那個香港人回到香港以後,這3個廣東人全部得上了**。這3個人倒是比較想得開的那種,他們害怕自己的家人染上這種惡疾,就乾脆拒絕家人來看望自己,而且他們還組成了相當於一個自助小組一樣的3人小團體。在治療過程中病情輕點兒的就照顧病情重一點的,這樣互相幫助,現在人家3個人都一超脫離了危險期。你們說都雖然感人,卻沒有我說話的浪漫。話說有一對戀人,兩個人都彼此很相愛。男的要上抗擊**前線,女的就堅決要求和他把婚結了,但是男的又堅決不肯和她結婚。兩個人爭來爭去,最後還是把婚結了。”
“我還聽說呀
“他們聽說的事還真不少。”杜嘯天看著那群充滿朝氣的學生,笑著對坐在旁邊的張麗說道。
在杜嘯天看來。**來襲,也不見得完全是壞事。它至少還是讓很多美好的東西得到了放大。
“他們是去參加辯論大賽的。”張麗道:“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辯論大賽?還有這個事,主題是什麼?”杜嘯天感興趣的問道。
“田後應該怎麼面對災難。”張麗說道。
杜嘯天搖搖頭道:“這個題材有些意思,但是很多東西是要實際做的,而不是拿來說的。咱們回去吧。”
“好,咱們回來說殭屍探長的故事。”張麗笑著說道。
“兩位同學,請等等。
兩人起身網往宿舍走,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他們,於是兩人停下來,回過頭去。
裡面跑過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帶著個金絲眼鏡,看起來挺有文人的氣質。
“請問你是不是杜嘯天同學?”女人跑到兩人面前。劈頭就問,看起來還挺急的樣子。
杜嘯天看了張麗一眼,笑道:“我是叫杜嘯天,但是我不是學生。我想你弄錯了吧。”
“哦,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女人轉身網要走,忽然反應過來道:“我要找的就是杜嘯天,不是同學。”
“撲哧。”張麗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杜嘯天也從這女人的身上看出了一些什麼;於是收起了笑臉問道:“你找我有事?”
“是的,事情比較急,咱們能不能邊走邊說。”女人說道。
“你至少得先告訴我是誰要找我吧。”杜嘯天沒有動地方。
“是校長耍找你。”女人似乎沒什麼社會經驗。與人打交道的比較少。說話沒有什麼油滑的成份。
“好吧。我們能一起去嗎?”杜嘯天指指邊上的張麗問道。
“我想應該可以的。”女人猶豫了一下點頭道。
在學校裡住了十幾天,杜嘯天還是第一次來辦公樓。學校的辦公樓建得非常的漂亮,裝修得也很婆皇。看來產業化的教育,為學校帶來了不少的收入。
“請你們稍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女人請兩人在沙發上做下,踩著高跟鞋,快步的走了。
“這是要幹什麼?。張麗看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們很快就能出去杜嘯天看了眼牆上掛著的“眾志成城抗擊**,幾個大字說道。
“出去,**已經結束了嗎?”張麗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她很快想到起了那天聽到杜嘯天的電話內容:“我知道了,是關於那批物資的事吧。
“聰明。”杜嘯天點頭道:“他們的動作比我想像中的快了幾天,看來**還有加快工作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