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收盤之後,索斯又拉著杜嘯天一起喝酒,這次的酒是索斯的,他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小罈女兒紅,還是陳年的那種。
“中國杜,你對現在的市場怎麼看?”索斯給正在佈菜的杜猜天滿上了一杯。
今天可不像那晚上那樣幹喝。他們準備了不少的下酒菜,地點也從操作室改在了杜嘯天的房裡。
“確切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已經有另一隻手進入了市場。”杜嘯天輕啄了一口。女兒紅回味悠長,其品質不在黃金酒之下。
“你也看出來了。中國杜。我不得不說,你的進步真的非常大。”索斯有些吃驚的說道。
杜嘯天搖搖頭道:“我還沒有那麼厲害。我只不過是注意到你今天的操作明顯而往日不同。你放慢了出貨的節奏。”
索斯苦笑道:“那可不是我放慢,你可看到了。橡膠公司的股票跟本沒人要。”
“是嗎?”杜嘯天往嘴裡扔進兩顆花生米,斜著眼睛看索斯。今天明顯有幾個出貨的機會,只要索斯降一些價的話,馬上就可以出貨。可是他卻沒有那樣做。
“好吧,好吧。”索斯投降道:“我發現有一股新的力量進入了市場,我想這股力量是想趁現在股價處於低位,打一個價格差。要知道,現在很多股票已經被低估了,只要拿在手裡,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虧的。賺錢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你收到了什麼訊息嗎?”杜嘯天頓住了拿著酒杯的手。如果索斯的判斷是正卻的話,那麼股價很可能要開始反抽了。要知道整個市場已經跌了很多天,很多大公司的市值都縮水了不少。那些公司的老闆是不會坐視自己的錢不斷變少的。快到他們行動的時候了。
“還沒有任何確定的訊息。這不過是我個人的猜想而已。你還記得巴格達投資銀行嗎?”
“那個,包銷瑞典債券的銀行?”杜嘯天答道。
“是的。”
“它怎備了?”杜嘯天問道。
“之下屬的一家銀行受到了狙擊,現在已經易主了。”索斯喝了口酒,讓那股熱浪在口腔中迴盪。自從那天之後,他就喜歡上了來自中國的烈酒。
“訊息還沒有釋出,不過相信明天的金融時報會刊登出來的。”
杜嘯天也喝了一口酒,腦中不停的思考著索斯的話。無論巴格達銀行的事是不是屬實,這事都提醒了杜嘯天,外國的銀行走可以收購
。
柴爾德家族最大的主營業務就是銀行,想要跟他們鬥,就必須要進入到銀行界裡。
第二天,索斯所說的訊息果然出現在了金融時報上。受這個訊息的影響,今天的股市停止了下跌之勢。變得平穩了很多。
量仔基金今天不但停止了出貨。還不斷小筆資金吃進一些公司的股票。杜嘯天分析了這些買進的股票,發現這些都是一些很有實力的大公司發行的股票,屬於績優股的型別。看來索斯正在醞釀著反擊。
舊金山。海浪信託。
“阿加西,通知下去,停止估貨,開始分散性筆連續補倉。”韋斯特對自己的助手說道。
“終於開始補倉了嗎?這都已經連續估了多少天了。”阿加西說道。
“你這個混蛋,別在這裡廢話,快去。”韋斯特笑罵道。
事實上,在聽到補倉的指令之時,韋斯特也鬆了口氣。這次的估貨實在是太過瘋狂了。這麼連續的估貨不補倉的行為,他還是第一次親自操作。
估貨是風險性非常大的一種操作方式,它講究的是快進快出,無論換成誰,都很難這麼連續不補倉操作。就算是換成杜嘯天這個指令的下達者,親自操作的時候,也很難堅定自己的計劃。
又是一天的交易結束,杜嘯天躺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