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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開始跑步時,江夏沒覺得有任何異樣。可是跑了一個時辰左右後,江夏開始感受到自己小腹處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氣流在四處竄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腹部有一隻小老鼠一般,江夏嘗試著用意志控制著它在身體裡轉動,那氣流每經過一處,江夏就感覺身體那個地方就會變得很暖和。
一晚上,江夏和那氣流玩兒的不亦樂乎。突然,一聲高亢嘹亮的公雞打鳴聲響起,江夏這才停下奔跑的腳步,駐足看向東方。他赫然發現,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跑了一夜。
呼……江夏脫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外套,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上半身。他用力扭了一下衣服,汗水嘩啦啦的從衣服裡面滲出來掉在地上。
江夏搖了搖頭,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跑了一夜一點兒都不覺得累,反而越跑越精神。
雞鳴時刻,整個夏府的下人都必須開始起床做事。江夏用水桶拎了一桶冷水,在洗澡房裡胡亂洗了個澡後,換身衣服便去了中院。按照僕役的工作分配,他今天應該是負責打掃中院的大院子,然後再給廚房劈一百斤柴禾就行了。
整個夏府僕役有二十五人,家丁有十七人。即便夏府很大,但活兒分在四十多人頭上,基本也就沒多少事了。
江夏到了中院,拿起大掃把剛剛開始掃地就聽見身後有人在衝著自己嚷嚷:“誒誒誒,何安是吧。手裡的活兒先放下,給我過來!”
江夏轉身一看,只見挺著個大肚子,留著兩撇八字鬍的王全正一臉不爽地看著他。江夏自然明白王全這是為正午那比試來的,他心中暗道了一聲:“倒黴。”然後人便朝著王全走了過去,“王管家,請問有何吩咐?”
王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江夏一眼,眼神中濃郁的敵意讓江夏忍不住回憶自己有沒有偷看過他老婆洗澡。回憶老半天江夏才想起來,王全這肥胖子三十好幾歲了卻還沒討著老婆的。
王全道:“小子,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是賤骨頭,本本分分做個低賤的下人還湊合。要是心存妄想,想要攀個高枝一步登天,那恐怕最後高枝沒有攀到,最後還把自己弄的從樹上摔下來,連賤命都沒咯。”
江夏原本還不想和王全把矛盾弄的太尖銳,畢竟他和王全都只是夏霖與許鳳仙、梅韻雲之間爭鬥的棋子而已。可是王全這出口就傷人,這讓江夏這以往倍享尊崇之人如何忍他?
江夏身材高挑,足足比王全高出了一整個頭。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王全,淡淡地說道:“王管家你知道嗎,我覺得你很可憐。你說你生性小氣、刻薄也就算了,關鍵你還長得醜。更加過分的是,你不僅長得醜,你還很賤。
也許對於你來說,做你家夫人的管家,當一條聽話的狗,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就已經夠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當狗,你的兒子也會跟著當狗。你的孫子、曾孫子……只要他們都接受你這天生賤命的想法,那他們都得當狗。
你說你可憐不可憐?明明是個人,卻得從自己開始,一直讓自己的子子孫孫都當狗。我實話告訴你吧,你不用來威脅我,或者對我使什麼手段。大少爺的伴讀書童,我當定了!”
“小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王全被江夏一番話氣得險些沒有吐出血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大氣,模樣好像下一秒就會一口氣接不上,就此一命嗚呼一般。
王全抬起右手就對江夏的臉煽過去,江夏準備無誤地抓住王全的手,微微笑著對其說道:“在我比試沒有落敗之前,你若是敢動我,那就是打大小爺的臉。以大少爺的脾氣,你這樣損他顏面,恐怕你主子也保不住你。所以我勸你動手之前,還是先考慮清楚的好。”
說完,江夏放開了王全的手。王全的手懸在空中,當真沒敢真的對江夏煽下去。江夏看著王全不屑地輕哼了一聲,突然抬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