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只能閉著眼睛享受了,就好像強x的道理是一樣的。於是乎兩淮鹽商全都削尖了腦袋想要巴結江夏,爭取到這兩淮十八個“專商銷售許可證”。
如果“專商制度”不變,恐怕那一個“專商銷售許可證”就是世世代代保持富貴的法寶了。
不過可惜的是,十八個“專商銷售許可證”到底頒發給何人其實早已經內定。除了極其具有實力的八個大家族,以及七個大明權貴之外。剩下三個已經被朱厚照和江夏分掉。
雖然朱厚照貴為皇帝坐擁天下,但他真要隨隨便便用銀子也不是那麼簡單,所以這才有了他的內庫,也造就了他沒事就給自己內庫謀劃如何賺取銀子的習慣。
鹽商的專商銷售許可證固然有人搶破頭,但是鹽務局這個新成立部分的眾多官職那也是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近水樓臺的南京留都官員這段時間紛紛巴結江夏,想要讓江夏分給他們一個官職。不過如此好事江夏怎麼可能就這麼便宜他們,他向朱厚照進言,鹽務局作為新成立的部門必須要就新作風。
如此就需要大膽起用新人,因為只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新人才有銳利改革的勇氣和決心。
朱厚照自然覺得有道理,於是讓江夏擬了一份名單。
江夏大筆一揮,鹽務局所有重要官職都被他分給了天驕裡面的人。如此一來,兩淮鹽政等於成了江夏的私人領地,水潑不進油澆不入。
南直隸鬧出瞭如此大的動靜,正往揚州趕來的劉瑾自然也接到了訊息。不過現在揚州大局已定,他劉瑾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不過他現在需要擔心的不是揚州鹽政變化,而是飛鷹和銀鉤的身份銘牌以及他和林孝易之間的往來書信落入江夏手中。
東廠十八大檔頭一直以來十分神秘,所以唯一能夠證實飛鷹和銀鉤是東廠之人的東西便是他們二人的身份銘牌。而劉瑾和林孝易的往來書信則更不用多說,一旦被江夏拿到他劉瑾就死定了。
為此,劉瑾甚至都沒來得及揭穿尹人面是假皇帝的事,直接先行離開護送隊伍往揚州趕來。
劉瑾擔心的東西,其實也是江夏目前發愁的東西。飛鷹和銀鉤去刺殺他的那天並沒有把身份銘牌帶在身上,看來應該是放在某個地方了。
而江夏搜遍了林孝易的府邸也沒能找到劉瑾摻和兩淮鹽政的證據,他和林孝易磨了幾天,可是林孝易什麼都肯交代,就是不敢說出劉瑾來。哪怕是死他也認了,足見劉瑾讓他有多麼恐懼。
不過江夏也沒準備就此放過劉瑾,他自出京師以來便遭到追殺,一路上全是劉瑾搞的鬼。
江夏和劉瑾如今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他讓布縉雲他們四處查探,務求要找到林孝易和劉瑾勾結的證據。
終於,這一天鐘彬查到了一個訊息。
接到這個訊息,江夏立刻趕去見了林孝易。
大牢之中,林孝易早已不復往日的風采,整個人就好像風燭殘年既然歸天的老人一般。誰也無法從現在的他身上看出來,幾天以前他還是大明從三品的大員,並且位居兩淮鹽政首官這一肥缺。
江夏讓人給林孝易搬了一張凳子,都是將自己帶來的酒菜擺在了牢房裡的小木桌上。
江夏語調平靜地說道:“最近一直在查林大人,其實這才發覺您這一生倒是頗為傳奇。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窮書生,入贅原禮部侍郎林易之林大人家中成為贅婿,然後以贅婿的身份成為大明從三品大員,如此經歷令人佩服。
不過只是不曉得林大人還記不記得你湖南老家被你隱瞞下來的糟糠?你將她接到揚州來居住,給她置了宅院設了丫鬟僕役,但是卻讓她無名無份跟了你半輩子。
如今她獨自一人撫養著你的兒子,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