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整個大廳吵嚷起來,江夏聽見最多的聲音就是“他瘋了吧,難怪他一個狀元會到這裡來做奉鑾,原來是腦子都毛病。”“唉……可惜可惜,剛才我還準備自薦枕蓆呢,沒想到卻是個患了失心瘋的人,真是可惜。”
江夏搖了搖頭,他終於明白了,這些姑娘全都不信任他。也是,一個小小的九品奉鑾說出這樣的話,百分之九十的原因都是因為患了失心瘋。
江夏看向雪意,他微微笑著說道:“這樣,雪意,我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雪意甜甜地笑著,她道:“好啊,大人說,這個賭你準備怎麼個打法。”
江夏想了想,道:“就賭我剛才所說的話,若是我不能實現,那就是我輸了。我堂堂狀元之尊給你當奴隸,任你使喚。”
“呵呵,大人跟我賭這麼大?那大人說說,若是小女子輸了呢?”雪意笑著問。
江夏道:“你輸了……”江夏伸手指了指雪意的美唇,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臉:“就用你那漂亮的小嘴親一下我這裡。”
“呵呵,咱們這個大人恐怕不僅患有失心瘋,並且還有風流的毛病。”姑娘們紛紛笑著說道。當然,江夏這樣的風流並不讓人討厭,反倒是讓這些姑娘們覺有些有趣。
雪意俏臉緋紅,她笑著說道:“大人討厭,你當著這麼多這樣說人家會害羞的啦。”
聽見雪意這樣說,站在江夏身旁的吳六銀頓時鄙視不已。一炷香以前這丫頭還當眾叫自己去找她嘗試一下所謂的那“冰火九重天”,現在僅僅是親一下就害羞了,難道一炷香的時間她就能變回以前的黃花大閨女?
不過很顯然,江夏是不能猜到雪意真實面目的,他笑著問道:“那如何,雪意跟不跟我賭呢?”
“賭。”雪意立刻點頭,好像生怕江夏會反悔一樣:“當然賭,不賭的是笨蛋。不過若是到時候大人反悔了,那小女子也拿你沒辦法呀。”
“我若反悔,天打五雷劈。”
話剛說完,教樂樓突然走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頭髮黑中夾白的老頭。看年紀應該有五六十歲了,看裝束應當身份不低。畢竟那江南蘇繡的上等綾羅綢緞不是等閒人能穿的起的。
跟在老頭身後的還有一大群護衛,隨便數一下數量怎麼也不可能低於二十人。這些護衛全都提著明晃晃的鋼刀,不用猜也知道是專門來找江夏麻煩的。
江夏眯著眼看向那老頭,淡淡地問道:“你是何人?”
“聽好了,這一位就是當今伯公爺,鄭伯公。剛才就是你這個小子打的我們伯公府的人?”一名師爺模樣的瘦弱男子大聲地問江夏。
“大人小心。”站在江夏身旁的雲韻虞低聲說了一句,她往前走了一步,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已經避無可避了。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讓這個新晉的狀元郎跟著遭殃呢。
雲韻虞已經決定用自己去換江夏的安全,可是她還沒有開口說話江夏卻一下把她拉到了身後,他看著雲韻虞說道:“記住,你是教坊司的人,我是教坊司的主管官員。只要你還在教坊司一天,那我就有責任保你不受任何傷害。”
江夏看向那所謂的鄭伯公冷聲說道:“現在我們教坊司正在開會,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還有,若是下次再帶武器進來的話,我打斷你們所有人的腿!”
“好大的口氣,我就不相信你敢打斷老夫的腿。”鄭伯公看著江夏輕蔑地說道,他看了一眼江夏身旁的雲韻虞,然後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陰狠:“老夫不僅不相信你敢打斷我的腿,老夫今天來還準備打斷你的腿!來人啊,給我上!”
“錦衣衛千戶鍾彬在此,誰若敢擅自行兇,錦衣衛上下聽命,格殺勿論!”
“是!”
說話間,一群錦衣衛跑進教樂樓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