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中聽後,點了點頭:“這件事的確是吉凶未卜,勝負難料。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了事如神。我智多星對當代江湖上的事情所知甚少。所以如果這件事你想聽聽我有什麼看法,恐怕是找錯人了。”
“江湖?我覺得你用詞比較有趣!”
“這就是實實在在的江湖紛爭,任何時代,只要是社會上以拳腳來說話,都可歸結為江湖紛爭。不過,”白雲中接著道,“我相信你,會躲得遠遠的,不僅現在可以置身事外,將來依然可以置身事外。既然照你的預料,走進去是死路一條,你是個如此理智而又冷靜的人,怎麼會愚蠢地捲入這個旋渦,為了所謂的哥們義氣而去白白去殉葬呢。看來,你仍然沒有說實話,這仍然無法解釋你眼底的幽光所吐露出來的資訊!”
魔多善頑皮地笑道:“不錯,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出了事,找政府,到什麼時候我也不會捲入進去的。!”
“呵呵呵呵!”白雲中笑著笑著,忽然嚴肅起來:“究竟那是什麼?”
魔多善凝思起來,過了許久,才無可奈何地嘆口氣說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難道是因為我最近偷吃禁果,才會感到有什麼心理不塌實的?”白雲中眼前一亮:“好小子,你居然偷吃到禁果了!”
魔多善便把自己和小霞阿姨的事情得意地描述了一回,自然把與老孃相關本分略去不提。如果被別人家知道是老孃從中操縱,還不被笑話死才怪呢。
“不會是這件越軌之事,讓我感到心理的恐慌吧!”魔多善問道。
“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值得恐慌的,事實上我十歲的時候就把隔壁一位九歲的小女孩兒的褲子給扒下來了。”白雲中也得意地說。
“不會吧,你開竅那麼早?”
“當然,只是把褲子扒下來摸了摸,其它什麼也沒幹,我當時那麼小也幹不了別的!”
“快說說,就是怎麼一回事?”魔多善好奇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當時她在我家裡玩,我讓她躺在床上,然後給了她一本畫報,她看畫報的時候,我就開始動手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難道她就讓你脫了,你怎麼說的?”
“我什麼也沒說啊,她開始好象什麼也不知道,看畫報太專心了,後來知道了,也沒覺得什麼,反而覺得挺好玩的。”
“你摸了她了?”
“是啊,摸了她了!”
“她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啊,我把她的腿翹起來,讓它待在這邊就待在這邊,讓它待在那邊就待在那邊。撅過來,掰過去。”
“那她呢?”
“她就讓我隨便弄啊!”
“真是個小天使!”
……
兩個人一起重溫白雲中當年的流氓情景,不禁眉飛色舞,十分忘情。
在這個班的男生當中,白雲中是最英俊的男生之一。他面色白淨,一雙智慧的大眼睛尤其深邃明亮。平日戴著一副黑邊眼鏡,對比之下那白色如玉的面板更惹人注意。他嘴唇特別紅,恐怕也是因為面板白的緣故顯得嘴唇很鮮豔。走起路來風度翩翩,說出話來又是一副學者派頭。在十歲的時候就迷倒一位小姑娘並心甘情願讓他進行生理考察是完全可以想象出來的。
又回到了一開始的主題。白雲中道:“這樣吧,魔多善,我來帶你做一套混元冥想功,你跟著我做,這套功很管用,它可以把你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挖掘出來,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那可怕的幽魂究竟是什麼?”
他與魔多善一前一後,開始行宮。“把兩腿分開,與肩同寬——兩手自然下垂——閉眼——想象著目視前方——”
魔多善把眼睛睜開,目視前方,白雲中就象後腦勺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