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誠亞捧起她悲哀的小臉,幾乎不忍見到她憂傷的神情。
“我知道。”她的嘴角牽出一抹晦澀的笑容,是無奈,也是無力。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走不開、放不下,此刻,她竟寧可他是存心玩玩,這樣她才不會痛得如此椎心。
“既然知道,我希望你……”
“希望我可以不介意,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淚眼模糊的她,喉頭乾澀得幾乎說不出話。
多殘忍的他啊!竟然對她做這樣的要求。
“璟莎……”
他幾近無奈的喊著她的名字,覺得不知所措。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對她的用情有多深。
深到不願她難過,深到不忍她心碎,只是對於感情他一向理智,理智得能區分什麼事才是他該做的,他能做的。
安慰她,是他能做的,但是與王欣惠繼續交往,卻是他該做的。
他說不出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