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夏誠亞偏頭看她,能讀出她唇邊那一抹淺淺的推拒。
這也難怪,她連他的名字都記得,他卻只記得她的眼睛,也難怪佳人生氣。
不過,會生氣就是表示在意,他對這個發現很滿意。
“璟莎……”他突然親暱的喊著她,讓她的心跳亂了譜。“生氣了嗎?因為我不記得你的名字?”
“我可不敢這麼想。”丁璟莎想也不想的搖頭,因為她壓根就沒讓他知道過她的名字。
“可是我覺得很歉疚。”夏誠亞看著她彎彎的眉,清靈的眼,愈加確定想接近她的念頭。
丁璟莎一聽他這麼說,首次對他展開笑顏,小手擺了擺,外套微微滑落。
“歉疚?太嚴重了吧?”她會記得他是因為她的私心愛戀,他的歉疚根本不需要。
“可我就是這麼想。”他替她拉起外套,體貼的重新披好,這一次還不忘將她綁成髮辮的溼發,從衣服里拉出來。
好長的頭髮,直達腰際,真好奇這束髮絲在幹了之後,會有怎麼樣的風情。
“謝謝……”她不自在的縮了下,不習慣與男人有這麼親近的接觸。
“大家都是同學,別這麼客氣。”夏誠亞笑道,喜歡她的不自在,她的眼睛裡有他所熟悉的傾慕,卻也帶著距離,讓他不禁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看樣子,這場雨會下很久。”他抬頭看著仍籠罩著厚重雲層的天空。
“我想也是。”她打了個冷顫,雖然外套帶來溫暖,但溼透的衣服還是有著寒意,她鐵定要感冒了。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說了幾句,而後轉過頭對著她說︰“我的車子拋錨了,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不過現在拖吊車來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山?”
丁璟莎遲疑了兩秒,馬上就點頭,因為她已經全身溼透,要是再去等公車,她不病個三天三夜才怪。
“那這樣好了,我們躲在衣服下跑過去,一會兒就到了。”話畢,他絲毫不浪費時間,將她身上的外套拿下,大掌看似不經意的將她攬近,兩人肩並著肩,躲在西裝外套底下。
男性的氣息包圍著她,無法控制的紅染粉她的頰,他的呼吸燒著她的耳際,讓她的腹部一陣翻攪,好似有數不清的蝴蝶在飛。
“跑囉!”他低頭,朝著她笑,她幾乎站不住腳,只是茫然的點點頭,撐起一邊的外套。他攏住她的肩膀,兩人朝著不遠處的車子跑去。
雨漸歇,坐在人來人往的pub角落裡,丁璟莎望著昏暗燈光下的男人,覺得自己像著了魔。
隨他坐著拖吊車下山後,她早該打道回府,卻在他幾句勸說下,由他陪著坐計程車回家換掉溼衣服,然後跟他吃了一頓下午茶,接著吃晚餐,甚至還跟著他到了夜店,啜飲著調酒……
這是生活規律的她,從來沒過過的生活,她覺得有點慌,卻也覺得很興奮。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個花痴,否則怎會答應一個幾年前暗戀的男人,跟著他跑來跑去?
想到此,她又開始覺得臉上溫度直飆,於是又喝了口長島冰茶,試圖降低臉上的溫度……
“你酒量不錯喔,這已經是第三杯了耶!”瞧她杯子已快見底,夏誠亞訝異的說。看著雙頰酡紅的她,唇邊揚起純男人欣賞的笑容。
她很耐看,愈看愈美,自然散發出一種純淨的味道,就算在這種人蛇雜處的pub裡,她仍清新的像精靈……有點小醉的精靈。
“是嗎?我覺得挺好喝的。”丁璟莎淡笑,酒意的發作讓她的笑容愈發輕鬆自在,澄眸因酒意而迷濛,相對流盼間別有一種風情。
“這酒後勁可是很強的,你別叫我揹你回家。”他開玩笑道。
“不會,我酒量很好的!”丁璟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