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差一點暫停,陸斐柔驚懼的轉過身,倉皇之際沒坐穩,整個人順勢往後一栽,所幸塞維斯及時攬住她的腰,將她勾回床上。
“我看起來有這麼可怕嗎?”也許是想降低她的不安,他的語氣透著一絲絲的笑意,不過那雙黑色的眼眸卻非常認真而專注的瞅著她。
狂野的男性氣息侵入感官,擾亂了呼吸,驚慌了思緒,陸斐柔張著嘴,舌頭卻像打了結一樣,半晌擠不出一句話來。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塞維斯恍然咧嘴一笑,自言自語的道,“我真糊塗,你當然聽不懂中文。”因為奶奶的“惡霸”,堅持中文是世界上最悅耳動聽的語言,所以在家裡他習慣說中文,其實說是被強迫比較恰當,只是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習慣。
“你……你從哪裡蹦出來的?”雖然結結巴巴,卻不難聽出陸斐柔的中文說得一級棒。
眼神轉為深沉,塞維斯著迷的更貼近她,“你連說話的聲音都好好聽。”
“你……可以放開我嗎?”她不自在的舔了舔乾燥的唇瓣,塞維斯額上的青筋突然暴凸,他的目光像兩把火炬,灼熱的燃燒著她。
“你應該知道,裡薩已經把你轉賣給我。”
“我……”想到瓦娜和阿琪拉的哀求,陸斐柔只好把真心話吞回肚子裡,用那雙無辜的大眼好委屈的看著他。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愛奴,更是我的天使。”塞維斯愛撫著她白富的臉龐,他從來沒有這麼渴望一個女人,他想佔有她的聖潔,品嚐她的美麗。
一股陌生的戰慄竄過四肢百骸,陸斐柔心慌意亂的道:“我……我不是天使,我背上沒有長翅膀。”
仰頭狂笑,塞維斯充滿驚奇的挑了挑眉,“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小東西。”
“我也不是東西,我是人。”雖然聲音很輕、很柔,陸斐柔卻煞有其事的更正他的“語誤”。
“我知道,我的小女人嘛!”塞維斯非常包容的點點頭。
“不是,我不是你的。”顯然忘了自己的處境,她愈說愈大聲。
眉頭輕輕一蹙,塞維斯的口氣開始出現一絲絲的暴躁,“我以為這個問題不值得爭論。”
“我哪有跟你爭論?我只是糾正你。”
“糾正?”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指正他,尤其是女人,除非她不怕他扭斷她的脖子。
“你說錯話,我當然要糾正你啊!”陸斐柔說得天經地義。
沉吟了半晌,塞維斯帶著壓抑的口吻說:“為了讓我們往後相處得更加愉快,我最好先提醒你一件事,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
悄悄打量了一下他,她喃喃自語的道:“看得出來。”她是不太懂得察言觀色,但不表示完全分不清楚人家的喜怒哀樂,瞧他,沒什麼事就眉頭打了幾十個結,他的脾氣好壞由此可知。
“你說什麼?”
“我……我說……我有說話嗎?”陸斐柔第一次懦弱的選擇當只縮頭烏龜,她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這世界上沒有壞人不是嗎?可是好奇怪,他讓她有一種好強烈的壓迫感,一定是因為她害怕他的關係。
“我不准你怕我。”塞維斯陰鬱的微眯著眼,他不喜歡她退縮的眼神。
似乎很苦惱,陸斐柔抿了抿嘴,好無助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脾氣不好嗎?”
“這是兩回事。”
“我膽子很小,你又這麼嚇我,我哪有可能不怕?”她連看到螞蟻都會怕,螞蟻咬人可是很痛,由此可知,她的膽子有多麼小!
“這麼說起來是我的錯?”他很懷疑她是不是真的膽小?一個膽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的人,根本是不知死活。
陸斐柔純真的點點頭。
嘴角微微上揚,塞維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