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子?”三位老爺子楞了一下,搖頭苦笑了起來,錢慈航這是想方設法要把唐豆這小子綁到他這艘大船上呀。
秦彥培望著唐豆說道:“豆子,錢慈航有一顆赤子之心,你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就不要辜負他的一番苦心。這同樣也是一件大事,認真去做。”
唐豆點了點頭。
周老一笑說道:“其實管理這麼大的一個企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恐怖,這麼多年來,錢氏企業已經有了自己固定的運作模式,你不要想著去左右或者改變這套模式,按部就班去做就好,你只需要在正確的時間做出正確的決策就已經足夠了。錢慈航看好你,是因為你跟他一樣同樣有一顆赤子之心,他知道把錢氏企業交到你手裡,錢氏企業未來的發展絕不會偏離軌道。”
秦彥培點頭附和道:“我認為也是這麼回事,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緣分,你跟錢慈航之間最大的共同點恐怕就是同有一顆赤子之心了,企業管理上的事情我不太懂,這些方面你多向周校長請教,他經濟管理的理論功底很紮實。”
唐豆笑笑,看了看錶說道:“我現在還在荷蘭哈德爾城堡,錢伯伯晚上要召開一個酒會,屆時會將錢氏企業在歐洲所有機構的負責人都召集來了。我穿越回來有些不太方便,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發生我就暫時先不回來了。”
楊一眼嗯了一聲,楊燈在一旁叮囑道:“自己在外面多加小心。”
一家人對唐豆突然成為錢慈航的義子接掌了龐大的錢氏企業並沒有表現出興奮,他們甚至還感到是多了一個累贅。
錢積累到了一定的地步,它存在的意義已經被淡化了。
只要夠用,一萬元跟一億元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廣廈千間,夜眠一床,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可是錢慈航如此看重唐豆,唐豆也不可能真的對此置之不理。
每個人都有私心,而唐豆的私心卻已經與錢無關。
跟家人告別,唐豆瞬間穿越回哈德爾城堡自己的房間,神識向外掃了一下,一切如故,錢慈航午睡未醒,阿燦還在鐘樓上拿著高倍望遠鏡四處觀察,哈瑞男爵依舊指揮著一幫人沒完沒了的打電話,關凌和那個陶莉絲似乎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正坐在一個房間裡嘰嘰嘎嘎,只是讓唐豆有些鬱悶的是,兩個女人談論的話題依舊是自己。
看來神識太強大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很多不該看到不該聽到的東西同樣也會無差別的盡收眼底。
唐豆坐到寬大的搖椅上輕輕的搖晃著自己,其實他一點也沒感到疲憊,穿越戒指融入身體之後,他根本就沒有感覺過疲憊,甚至連睡眠也成了可有可無的事情。
坐在這裡,不過是為了思索一下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罷了。
確實是太意外了,錢慈航邀請他陪同歐洲一行,恐怕在動身之前,錢慈航早就已經有了把錢氏企業交給他的打算,而把唐豆認為義子恐怕只是意外之喜罷了,那恐怕也是話趕話的結果。
唐豆一直以來很尊敬錢慈航,在心中也一直將他當做自己的長輩一般看待,更進一層關係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紅日西斜,唐豆‘發現’錢慈航已經醒了,唐豆睜開眼睛,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城堡裡面的走廊錯綜複雜,像是一個迷宮一般,不過這個迷宮對唐豆來說卻毫無障礙,按圖索驥就好了。
唐豆輕車熟路的走到錢慈航房間外面,神識掃了一下,伸手輕輕叩響了房門。
錢慈航看到推門進來的人是唐豆,呵呵笑著衝著唐豆招了招手說道:“豆子,過來坐,我剛泡了一壺好茶。”
唐豆微笑著走過去,伸手拿起茶壺為錢慈航和自己倒上,詢問道:“乾爹休息的還好吧。”
錢慈航